那是期限臨近,被命令“今天盡全力攻擊,滿分後放幾天休息”生的事。
修解放的大地之靈走偏,眼看壓塌一座民宅時候,洶湧的土石波浪表面剎那覆蓋上層堅冰。一群人正慶幸神奇異變中,集體望見解體崩塌後,對面手持潔白細身劍的人。
“不準吃晚飯,留下繼續!其他人解散!”
一頓呵斥,那可憐蟲只得向天哭訴悽慘遭遇了。
但軍隊主力再次在寢室聚會,修卻興高采烈的跑來,起勁的講述jan怎麼關懷的端來晚餐,悉心專門調教。結尾不忘記感嘆下“我妻子應該學習netes那麼溫柔聰明體貼善於照顧人”,像新婚後偶遇夢中情人(事實上也是),趁監視不在身邊理性沒回歸,滿懷激情回味的爬上床,大做美夢去了。
自然目前還獨自雜耍的幾個又是妒忌又抱怨,還討論是不是有身份品味的成熟已婚男性,才對netes口味。我無奈貼緊牆壁假裝睡熟,努力不去理會他們飽含挑釁的猜疑。要知道那些不道德不懂團隊分享的指責,簡直都指向我啊!另外鍾情豔遇不問家庭,算起來降臨那天開始就在做------
又失眠,完蛋了。
明早晨問安帶出的黑眼圈,jan關心健康的寒暖問候和戰友們鄙視的冰冷目光,必定一齊送到啊……
…………
寄去帕文的信出去,再寫言辭激烈回覆。經過你來我往數番拉鋸,雙方終於達成一致意見。
她把桌面上幾隻用過卷軸打捆丟去垃圾堆,拿最新的給我們,吩咐照上面寫的準備。
不安仍有。
不過為防止自己婆媽的反覆提起,造成大家跟著無根據的擔憂,決定閉嘴。
約定日雙方在戰場排列開大把隊伍,瀰漫濃烈爆炸氣氛的對峙。按照書信較量結果,我全副武裝,同兩名空手隨從的陪jan步行到中央,反縛雙手交給帕文一方使者。
“你!站住!”霸氣十足的喝令。“不準再踏前半步!”
“憑------”
“不準前進的應該是你!!”
次領教jan脾氣的術士,剛剛的威武一下消失了。
“不是說好交換地點嗎?人呢?!真是好意思仗著曾經的輝煌欺負人啊。告訴你,別以為握著條件就能壓制住。只要我站在這裡,他們進入安全地帶前你們的性命都攥在我手。而且不用調動多少,對面領來這些,還不夠我的騎士塞牙縫呢!”
“你……你不顧他的死活嗎?!”
“當然不顧。一個人的生命哪會比得了一個以上?”
驚愕、沉默,續而掙扎著最後威脅了一下。終究敗下陣,灰頭土臉的怏怏返回,一臉愁苦拖出料想中沒有完整人形的什麼東西。
“這下,您滿意啦?”
“不滿意。帝國窮酸的沒好衣服稍微給他換一下嗎?諾------”
“在這裡!”
多少有些不理解。
平時蔑視挖苦、找茬諷刺聽習慣了,但現在還絲毫不減氣勢,說明什麼?不,我真的不知道她下步怎樣走。也沒聽稍稍談論過。等待交涉時jan似乎根本沒把事情放在心上,總在忙其他瑣碎的。
確認這個人活著?身份是殿下?這不是我該關心的吧?照顧他和檢驗真偽有專門的人完成,送回王城一樣不勞動我,但……
“快點回去吧。”
“------”
輕鬆微笑告別加重了疑慮,這麼做……難道說一開始答應交換就錯了,接下去的錯誤將無法挽回?!
“有機會用水晶聯絡你。”
“可是……”
“你不能再和他說話!”
“幹什麼?小心我踢飛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