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逃離慶典成功了,就是看上去越來越不妙。後半段更糟的路乾脆抱起來走過,還好並沒有往常一樣抗拒。
總算安全送達房間,自覺鬆了口氣。悉心安置床上,重複每日道晚安的話,準備退出。
“諾……”
“在這裡。”
漆黑中折射來的微弱銀白光,匯聚到眼睛。那像是無助的乞求?失落的渴望?還是,尋找戀慕之人的理解?
之後星火黯淡,神經質地錯開,放鬆抓緊的衣袖。這些表明維護騎士尊嚴、恪守道德倫理的舉動,我是否該慶幸?
“什麼事情也沒有……”
“既然如此,就請早休息吧。”回答代表意志,意志決定選擇。那麼下面應該為此後悔,而殘忍的折磨自己?“會一直守在門口,隨時可以叫我。”
“……”
混賬------!
重拳打在房間對面石牆上,開始用最難聽的詞大罵自己剎那閃過的卑劣想法。
打算從乞求救援的人手中得到什麼?即使她眼前只有我,但那種眼神……所尋求的根本是另外的人!倉惶逃開,是懼怕柔弱的真實叫人喪失理性?然後恢復堅強時帶給失落更多?
卑鄙的臆病者啊,難道要趁機侵入麼?
說得對,我自始至終,只想要抱緊她……
舔舐唇上的少量水分解除靈魂飢渴,手指探入根深處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感,撕裂礙眼服飾,窺看其下**的本色。揭露最隱秘的謎底,獲知有關她的全部。永續痛苦和淚水中,留下我的痕跡------
……………………
這樣,手腳失去知覺,已經有一段時間……
黑暗中唯一打破寂靜的,是持續不斷的滴水聲……
黃昏過去了嗎?緊隨其後的夜晚,是否也在時光鈍去的意識中飛快消逝?
似乎確實看到結束正一步步來臨,嗅到那呼吸夾帶的僵硬寒冷,聽見溼氣凝結牆壁的水珠,歡快點數擁抱他前刻,時計上層剩餘的沙粒。
馬上就是了。
但,不行……
我祈望再多一點時間。不像奢求的那麼久,只要……獲知平安……
“唔……”
任何光線都照不到的場所,有沒有視覺已不明顯。惹人心煩的水聲,漸漸停止。連同心臟細微的搏動,一同感覺不到了。空氣中散佈汙水與腐肉蒸的味道,令身體伴隨胸部起伏劇烈疼痛。
那次撞擊,把肺打破了吧?多虧它的刺激,才沒過早進入沉睡。
馬上就是了。
知覺回答我臨近極限。捕獵之人以冰結寒氣侵蝕入意識,融解到手的生命力。
------第一時間逃走------
那樣說過,還反覆強調幾次。也許料到我多半會違抗命令,憑衝動獨力挑戰非人的魔物。缺乏理性判斷,用蠻勇將自己親手葬送。
知道的話,會非常難聽的罵起來吧?也可能面對我的切斷靈魂連線的屍體,失聲哭泣……
思想出的痛苦遠勝於**殘存,憎恨情緒充斥對生命僅有的依戀。
會帶到什麼地方?受何種對待?最後屈從抑或瞬間崩潰?!那傢伙……親吻昏迷中你的那個人,就這麼奪走我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
“諾!是在這裡嗎?!”
隱約有鋼鐵巨大力量下扭曲變形,續而落入深水的響聲。還有擊破黑暗囚困力量的火光,以及我,一直期盼的呼喚……
……事情起源於一週前……
國立日以後,狂傲大咧的進攻習慣被打破,逼近對手最終堡壘的隊伍命令撤回數十哩。
jan憑著自己百年不變的容貌,很好意思的對我第二天重現的“熊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