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要儘早拆除了才能避免大損失。”周純暗示著如此回答。
他暗暗盤算著自己最近又跟著馮睿揚去過兩次緬國,不僅更細緻的學了賭石和估價的方法,還掌握了他手上的大部分人脈。
等事情一戳穿,馮睿揚要走的話動不了公司的根基,他要留下則能更放心。總之,利大於弊。
“咱們網站已經正式投入運營,該找合適的明星代言人了,你琢磨琢磨吧。”周純說完就掛了電話。明星他一個都不瞭解金玉也是個不追星的,這事情交給餘蒙比較合適。
“可我也不追星啊!最近幾年都是在國外晃盪的好不好?”餘蒙望著嘟嘟作響的電話無語凝噎——真是個吸血鬼資本家,活脫脫在最大限度的剝削員工剩餘價值!
好吧,得先做平面廣告然後再考慮全面代言,目標客戶是有一定經濟基礎的闊太太和名媛淑女,因此,當紅青春偶像劇的女主角不用考慮,太貴的國際巨星請不起。
嗯,適合戴玉的女人,要有氣質沒緋聞,還不能瘦骨嶙峋……
苦逼的小當家揪著頭髮陷入了深深的苦思之中,與之同時周純則陪著金玉在c市閒逛著過週末,順便還看了一場殘疾人藝術團的演出。
“領舞的不是那位知名藝術家,不過也很出色……”金玉看完了美輪美奐的舞蹈,在夜幕中走出藝術宮時突然雙眼一亮,“你說,請她來代言行不行?氣質、形象很合適呢!”
那位才華橫溢的聾啞舞蹈家?周純馬上知道了金玉想的人是誰,卻輕輕搖了搖頭:“她只做公益廣告。不過,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無論什麼事情總得去嘗試了再說行不行得通。
金玉一聽周純說有機會,頓時笑問道:“可以嗎?那,怎麼著手去做?”
“或許,她有可能為愛心企業做宣傳,先接觸一下試試吧,”周純輕輕拍了拍金玉的手,以示支援,“我哥一直在用我的名義給殘聯捐款,還修建有希望小學——啟動資金就是我那一盒子金條。馮睿揚也是定期去孤兒院當義工的,嗯,四個股東中有兩個都是大好人,這理由太充分了。”
“我也有,去敬老院。”金玉舉起左手,表示自己也持續著在幹好事。
她是父母雙亡的,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有勁沒處使乾脆就經常抽空去探望別的孤寡老人。解釋之後金玉又好奇道:“大哥他,怎麼也會?”
“我以前的工作不是有風險嘛,”周純聳了聳肩回答道,“我媽比較封建迷信,要求我們全家都得隨時行善給我積德、積福。好人會有好報的,先送你回酒店我再聽一下他們住哪兒,今晚就去碰碰運氣——她不是副團長嘛,就算沒上舞臺也應該跟著過來了。”
周純一面給做私家偵探的朋友打電話,一面攔了一輛計程車,三五分鐘就回到了距離藝術宮很近的賓館。
下車之後,他正舉著電話向對方要求得搞到具體房間號,突然一抬頭卻發現自己所住的酒店門口掛著一條紅色橫幅,上書一串大字:“熱烈歡迎殘疾人藝術團下榻xxx酒店”。
……好吧,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周純火速上樓匆匆收拾好幾頁公司的宣傳資料,包括描述了金玉和馮睿揚勵志經歷的雜誌社採訪稿綱要,然後守在了酒店大堂。
這位舞蹈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大明星,沒太多粉絲需要回避,因此她是從正門進來的,恰恰好被老周盯個正著。
他立刻使出了堪比“凌波微步”的腳下功夫,左挪右移穿梭於舞蹈團的眾人之中,在所有人都還沒回過神之際就蹭到了副團長身邊,用帶著旁白的標準聾啞人手語懇切問道:“能借用您三分鐘時間嗎?”
頓時,所有人甚至包括圍觀群眾金玉都有些愣神,他會手語,一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