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的拳招,那無匹的罡氣不僅僅粉碎了寶刀甚至將對方的黑氣一擊而散。
便是那空氣似乎都被丁一的這一拳轟碎了一般,那扭曲的景象讓邊上圍觀的眾人無不心驚膽顫,耳邊那一聲聲劇烈的彷彿已經聽不見的顫響,令他們心中鬱結無比,腳下一軟就要跌倒,心中暗道:這樣的一拳如果打在了我的身上會怎麼樣?怕是會直接變成了一堆肉泥了吧?而偏偏自己一開始還想要活抓與他,現在想來只覺得背後冷汗盡出。
拓拔武眉毛一揚道了聲:“好拳!”雖在說話,可是腳下一旋,身子不曾停頓反而帶起一陣旋風,側旋身一掌就對著丁一打出,卻是招招兇狠,盡取丁一的要害之處!
丁一卻是毫不驚慌,這戰鬥一起便理當如此,需知武本來就是人的祖先在於自然萬物的拼搏中悟出來的,觀鳥獸蟲魚的生死搏殺悟得,這武本來就是殺戮之道,養生了什麼都是後來能夠自保了才出現的,一開始的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殺!
所以丁一非但不會怪他半分,反而極為贊同,這又不是切磋指點,自然應當招招逼迫,殺盡敵人。當下腳下站定,他知道對方的這掌法之神妙,一虛一實都有著莫大的威力,一開始險些著了道,但是現在細細一查,還是可以發現一二的,當下左掌拍出迎上了那撲咬而來的黑色兇獸,右手疾點改良過的六脈神劍飛射而出,無形劍氣對上了無形掌力,卻不知孰優孰劣!
但聽一聲巨響,兩人閃電般的分開對立,如果有感覺敏銳之人,當可聽到實際上這巨響聲中尚有一連串的輕響,不過卻因為巨響的關係,所以沒幾人能夠注意到。
拓拔武震了震微麻的手掌道:“好指法,敢問是何指法?”
丁一右手用力握了握,緩解了下勁氣相撞造成的痠麻,道:“大理段氏,六脈神劍!”他雖然用斷空訣改良過六脈神劍,但是心中謹記著段思平授藝之恩,所以但凡有人詢問便會答之“六脈神劍”也是要讓段思平鑽研多年創出的這門神功不至於因為後繼無人,而無人知曉!
拓拔武點點頭道:“大理段氏!果然名不虛傳,可閣下似乎不信段吧?”
丁一朗聲道:“我雖不是大理段氏之人,但各有各的緣法,我能學到自然是我的機緣!”頓了頓,也對拓拔武的招式很是好奇便道:“閣下的這招卻又是何法?”
拓拔武笑了笑,撫須道:“這是老夫成名絕技,‘閻王魔功’,乃是我結合五絕神功,摩羅訣等功法創出的一種能夠任意轉換於有形無形之間的掌法,可剛可柔,御盡萬法,此招一出無人能擋,便如同閻王索命一般!”
丁一點點頭:“閻王魔功?有意思!你剛才只用了兩招吧?”
拓拔武爽朗一笑道:“閣下好見識,不錯,兩招,一招為銀月蔽日,一招為窮奇辨理!”
丁一點頭道:“好!好個閻王魔功!”頓了頓眼中閃過興奮之色,能遇到此等好手,此等神功,他又怎能不高興,不興奮,當下開口大笑道:“哈哈,再來?”
拓拔武見丁一眼中神色,知道他打得興起,暗自佩服其好武之心,但他卻有何嘗不是打的心頭火熱,點頭便答:“我聞你號:一字電劍,那便來比比兵器如何?”
丁一自然望見了他背上的大刀,心中想到:好啊,你掌法精妙如斯,刀法必定同樣不凡,自然是要見識一番,當下說:“固所願不敢請爾!”
拓拔武可聽不懂丁一這句話,他雖然能夠聽懂漢語,但是這句話算得上是古語了,他又怎能明白,不過看見了丁一的樣子,他就已經知道了,當下哈哈一笑道:“如此才好。”說著話,不忙著取出兵刃反而道:“你們都給老夫退開些,不然兵器無眼,傷了你們,老夫可管不著!”
眾人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