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為什麼叫五鼠了,猥瑣啊。”
群雄大笑,拉過盧方仔細看看都是一一點頭,其他四鼠急忙揮手道:“我和他不認識,真不認識!”
不理會喧鬧的群雄,丁一已經從盧方那知道了是誰,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來到後院他的房屋前,忽然發現那棵臘梅樹前一個身影正倚在樹旁,低聲訴說著什麼。
丁一走過去根本就沒有驚醒她,這女子竟然是草原上的蕭觀音奴,此時的她雙眼迷茫的看著墓碑怔怔的訴說著自己的心聲,對於丁一的到來根本就沒注意到。
不小心聽到了蕭觀音奴的心語,丁一嘆了一聲,她們對他情根深種到底他又該如何面對。
一聲嘆息也驚到了蕭觀音奴,恍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猛然躥起,看見是丁一後俏臉一紅,憑空增添了一絲嬌媚。
蕭觀音奴嗔怒的看了一眼丁一,道:“你得意了,聽見人家說話了,哼,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你,喜歡你,我也嫉妒她,那又怎麼樣,哼。”說完撒開腿就跑了,只剩下丁一一人站在臘梅樹前久久不語,佳人情深,但他又該如何抉擇,用手撫過墓碑,似乎險死還生的經歷都要比這個選擇來得輕鬆。
在丁一沒注意的角落裡,一個身影走出,看著丁一痴情的撫摸著墓碑,靠在臘梅樹上就這樣坐了下來喃喃自語,心中一疼,嘆了一聲拿過一罈酒就走了出去,這人正是翠竹苑的老闆娘,秀娥。
一夜過去,秀娥送酒去給群雄的時候,自然也告知了群雄丁一不過來了,彷彿知道丁一有心事的眾人自然不會去打擾丁一,自顧自的在那喝酒聊天。
第二天,群雄找到丁一各自打了招呼後就離去了,這時候秀娥走了過來,看著丁一道:“她要走了。”
丁一一愣,然後醒悟過來,嘆道:“那又如何?”
秀娥說:“不管怎麼樣,她幾日來都是為你擔心受怕,你總應該去送一下吧。”
丁一點點頭道:“是應該去送一下。”說著就往外走,卻聽見背後秀娥又道:“實際上,你找別的女人姐姐不會怪你的,她就是那種看不得她人受委屈的人,即使因此會付出一些讓她難以接受的條件來,也會去做的。”
丁一身子一震道:“她是她,我是我。”說完話,彷彿自我催眠一般,已經不復昨日的躊躇,大踏步的就走了出去。
路上看見熟識的人,丁一一一回禮,眾人都笑著看著丁一離開,來到秀娥指點的廂房,丁一敲了敲門,門裡面卻沒有聲音,感覺到屋裡沒有人。便轉身下樓,一個縱躍跳到了馬廄旁,果然看見蕭觀音奴正在解開馬匹欲走,看見丁一從天而降,俏臉一紅道:“幹什麼?還想看我出醜嗎?”
丁一從她手中牽過馬道:“有客遠來,自然我應當進地主之誼,你要走總不會不允許我送吧。”
蕭觀音奴也不知道怎麼會將手中的馬鞭交給丁一的,狠狠的跺了跺腳一個翻身就上了馬背,心想你要給本姑娘當馬伕,那就當吧。
丁一彷彿知道蕭觀音奴在想什麼,笑了笑拉著馬匹就走了出去,五鼠的老大盧方正好看見賊笑一聲:“喲,拉著大姑娘回孃家?還是進新房啊?”
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面而來,立刻抬眼望去,卻見是馬背上的英姿颯爽的女子正狠狠的衝他望來,當下立刻低下了頭燦笑兩聲跑了,丁一對這個盧方也很是無奈,搖搖頭不理他牽著馬便走。
丁一不知道他這一走,再回來時卻已是物是人非。
而在丁一做馬伕的時候,少林寺那邊卻是幾個老和尚聚在一起討論,因為這次下山的僧眾可是死傷慘重,而靈山卻又救了那大仇人回來,而到底要怎樣對待慕容龍城,即使是他們都是一頭霧,殺也不好留也不是。
到是靈山回到少林寺的時候已經是內傷加重,將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