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軟成一攤,順著夏澤的力度倒進他的懷裡,抓著他的胳膊努力恢復著精神頭。夏澤淡定繼續拍著傅箏的後背,不說話。
幾分鐘後,在眼前不再重影的時候,傅箏的身體忽然一僵。
不給懷裡膽小鬼繼續逃避的機會,傅箏腰間的手臂忽然發力,另一隻手也果斷的將傅箏的小腦袋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夏澤用力的蹭了蹭傅箏的發頂,然後與之相反的聲音低柔的說道:“娘子幸苦了。”
這是傅箏在遊戲中耍賴跟他打架後他最常說的一句話,也是每次最讓她害羞的話。
傅箏心底忽的就一軟。
原本還想再矜持矜持的,後來一想兩個人又沒什麼大問題,夏澤暗暗守護她兩年,而遲鈍的她也漸漸認清了這份感情。反正當初都跟他網戀了,也不差現實也來一段了。況且,兩情相悅什麼的,多和諧啊……
儘管傅箏依舊僵硬,卻耐不住背上那雙忽然又變得溫柔的手的折磨。半天,似忽然下定決心般嘆了口氣,伸出手環住夏澤,後視死如歸的開口:“不辛苦,收了你,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夏澤如釋重負的笑了笑,放開了目光堅毅(?)的傅箏,極其紳士的彎下身在傅箏的手背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我願意用生命為您效勞,我的公主殿下。”
哎呀這麼肉麻說什麼公主殿下啊……
傅箏有些不好意思的咬咬唇,但還是很配合的湊過去,輕輕吻了下夏澤的面頰:“這是護身符,我的騎士,以後請多指教。”
夏澤目光一變,嘴角微彎,視線直直的盯住傅箏的唇,嗓子忽的有些乾澀:“樂意之至。”
傅箏哪能承受得住夏澤的目光?立刻開始想一些其他的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以防自己的臉又不長臉的開始升溫。幸好,她真想到一個很關鍵的……
“那個……”傅箏收回手,撓了撓剛被掐的臉,語氣遲疑,眼神漂移。
夏澤安靜的聽著,神情千年難遇的溫和。
仔細觀察他的表情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快,傅箏才大著膽子挺直了腰桿開口:“本公主今晚要睡床!騎士睡沙發!”
話音剛落,夏澤溫和的五官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漂移了一下……
當天晚上,傅箏裹著毯子在沙發上詛咒了夏澤一夜……
不過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夏澤的床上而夏澤已經消失了房間裡只剩下一碗粥和兩盤清淡的小菜的傅箏,不禁忍不住跪在床頭對著夏澤的照片為自己昨晚極其無良的詛咒行為進行最深沉的悔過。
至此,夏老闆長達兩年零一個月的光明正大的暗戀,終於修成正果,可喜可賀!
30、第二十九誘
確定那啥關係之後,傅箏在夏澤家住的是那個抓心又撓肝。
按理說,覬覦她許久的夏澤此時應該是抵不過兩年的空窗期,如餓狼撲食般啊!不過,就像按夏澤說的——她好像又想多了。
雖說她爭回了星期一三五晚上的住床使用權,但……
二四六的床還是歸他用的,況且沙發也不錯的啊,他要不要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不出來見人啊。
如果是想裝象的話也未免裝的太久太成功了。
思索了許久,傅箏毫不猶豫的推開書房的大門,特彪悍的開口:“平時遊戲玩的那麼嗨!現在裝什麼知識分子。”
夏澤推了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瞄了傅箏一眼,又低下頭寫寫劃劃。
傅箏嚇了一跳:“你那是放大鏡麼?”
“近視,150度。”夏澤回的簡單,然後像趕某小動物一樣的向傅箏揮手,“我忙,出去。”
“哦……”傅箏乖乖的關上門,在門口站了半分鐘後,再次推開門,“那什麼,要喝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