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叵測,直接忽略了三順的表衷心:“打包,我帶回家養著。”隨後,直接殺到宿舍樓上,站在門口監督大胖二毛三順將傅箏的衣服簡單裝了幾件,便把傅箏從床上拉起來準備帶走。
原本還哼哼哈哈不起床的傅箏有點慌張……
“等、等會!這是我宿舍!我就要在宿舍養病!”傅箏死扳著床板任夏澤如何拽都不放手,展開微型拉鋸戰。
夏澤上下打量了一翻穿著睡裙光著腳的傅箏,笑:“我看你這不像上不了課的樣啊!”
傅箏咬著牙一臉窘迫,但就是死守著床不離開:“我不走!我就要在宿舍!”
莫非她裝病被發現了麼……(某虹:女兒你!)
“我知道這是你宿舍,你也想在宿舍,可是你生病了啊!而且還查不出病因不是麼。萬一是某種難以治癒的疑難雜症傳染給其他乖巧懂事的同學們怎麼辦?我身為老師犧牲一點沒什麼,但你確定她們三個也想跟你繼續住麼?”夏澤靠在牆邊,笑眯眯的看著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戲的三個人。
接收到訊號的大胖二毛三順驟然一驚!
渾然不覺的傅箏不禁挺直了腰板,特別有信心的開口:“我當然確定了!她們怎麼不想跟我住了?我們可是住了兩年多……”
話還沒說完,大胖二毛三順便在夏澤的眼神下特別訓練有素的在門口站成一條,每人都伸出一隻手指呈45度角極為整齊的指向宿舍門外,一臉深惡痛絕義正言辭剛正不阿,異口同聲道:“滾出去!”
傅箏:“……”
於是,被強行請了一週假丟進夏澤家中的傅箏,在裝病以外的充足時間裡,就是用最惡毒的詛咒去咒宿舍裡那三個攘內安外吃裡爬外的東西——詛咒你們光棍一百年啊一百年!混蛋!
上段是後話,此處不提。
儘管傅箏對於去夏澤家休養生息的事給與了十分嚴厲的拒絕,但仍扛不過道行高深的夏澤幾句不知真假的話。
在夏澤把傅箏裝了幾件衣服的包扔上車後,發現某人依舊死扳著宿舍樓下的大門死都不肯邁出一步,眼睛一眯。慢條斯理的關上車門,隨後靠在車上,給與一個他認為十分人性化的選擇:“一,去我家。二,我送你回家。你自己選。”
開玩笑,再有一週就是十一黃金週,她現在回家算什麼事?況且她那個媽,如果發現她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還回家裝嬌弱,肯定先打成不嬌弱的……
“大胖~你最疼我了~”實在沒有辦法,傅箏回過頭眼淚汪汪的求救。
果真,大胖的目光有些憐憫,伸手握住傅箏死扳著大門的手:“四兒……”
“大胖……”傅箏眼睛開始放光。
誰知,還沒等傅箏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裝可憐,大胖就極其迅猛的將失了大門的傅箏一個用力就推到夏澤身邊,丟下一句“要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就直接毫不留情的關上宿舍大門,並雪上加霜的上了鎖……
冷風過境……
於是,已經眾叛親離的傅箏在面對夏澤的家時神情已經開始麻木了。
對於之前那個“上了他”這等豪放的計劃,傅箏發現她也只是敢想一想。當夏澤真正把她拎到家二人獨處的時候,她發現她根本就沒那個狗膽。
夏澤的家跟上次被騙來送藥那時沒什麼大變化,只是沙發下面多了一大塊白色的羊毛毯,上面凌亂的放著幾本法律條文和幾張寫滿了字的紙。
夏澤隨手將傅箏的包放在門口,脫了鞋,又給傅箏拿了雙拖鞋放在她面前:“換鞋。”
“哦……”傅箏神情奇異的看著腳下那個跟夏澤明顯是一對的悠嘻猴拖鞋……看起來極像社會老油條的夏澤,竟然意外的保留著童真呢!不過為什麼上次來的時候連一雙多餘的拖鞋都沒有?她是光腳踩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