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翌瀟這種強勢的男人,當然不喜歡女人凌駕於他之上,更不會屈服於皇權。
要是沒腦子的,被她這麼一攛掇,鐵定火人,上演一出《醉打金枝》。
可是如今江翌瀟對她已經有所防範,當然不會上她的當。而且楊氏的眼神,讓他感到彆扭、肉麻極了!
那分明是可馨凝視他時,才有的眼神,含情脈脈,沒有錯,就是含情脈脈。
江翌瀟以前不大注意觀察她,現在懷疑她了,第一次仔仔細細地打量楊氏,就看見了她不正常的眼神。
他想起他哥哥通房丫鬟春蕙說的話,心中對楊氏的懷疑,變得更大了。
除六,可馨一家又住進了《瀟湘館》,同去的還有葉承安和朱氏帶著葉可露和葉宇琪。
還有兵部尚書一家,刑部尚書一家,大理寺卿一家,吏部尚書一家,以及忠勇侯一家。
醇親王妃感冒了,來不了。
公主要為女兒準備嫁妝,也來不了。
平國公說是魏夫人孕吐得厲害,都請假不上班,在家陪伴老妻了,就更別說遊玩了。
初六晚可馨和江翌瀟請客,以後依次輪著來,還有六部侍郎的府上,也來了不少人遊玩,看見他們的頂頭上司和家眷,趕緊拍馬屁,紛紛請客,溫泉山莊又發了一筆橫財。
初七徐昊澤住了進來,這次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他都沒帶,只自己帶了少部分人來了。
他一來,兵部尚書一家,刑部尚書一家,大理寺卿一家,吏部尚書一家,不敢住在瀟湘館,紛紛搬了出去。
只有忠勇侯一家,被可馨留了下來。
徐昊澤這次來,倒不是完全為了玩,一天的時間,幾乎有五六個時辰,在和可馨、江翌瀟,還有那幾位尚書,商談國事。
一開始可馨高低不敢去,徐昊澤馬上笑著說道:“你怕啥?現在不是在朝堂上,再說朕給了你‘如朕親臨’的御牌,誰敢說你?說了朕摘他的烏紗帽。”
可馨沒辦法,硬著頭皮說道:“皇帝大哥,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們當端茶倒水的丫鬟,您和他們議事,遇到實在不明白的,再問我好不好?”
就這樣,從這一天開始,可馨事實上,算是開始參政了。
因為在提到官員為什麼要納稅時,六部尚書和六部侍郎都不說話。
徐昊澤就說了,“郡主,你給他們講講官員納稅的必要性。”
可馨沒有辦法,只好在一群大男人目光的欻欻下,開始艱難地解釋,“納稅,就是每一個公民把自己財產的一部分,按照一定的比例繳給稅務機關,然後朝廷就依靠這些錢用於軍事、外交、經濟建設、發放朝廷官員的工資。如果有功名在身,就可以不交稅,光靠沒有功名的老百姓繳納稅款,國庫的銀子當然不夠。。。。。。”
事後,可馨不高興地反反徐昊澤,“您說話不算數,您不是說,不把我供出來的嗎?完了,這下子全大周朝的官員,都該恨我了。”
徐昊澤看著她愁眉苦臉,在那唉聲嘆氣,忍不住寵溺地笑道:“放心吧,朕派出羽林衛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一起保護你。”
“那您得保護我旗下的這些莊子、鋪子。”可馨跳腳,後悔自己不該嘴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他們要是怒極了,燒我的藥房和溫泉山莊怎麼辦?”
可馨的預感沒錯,還真叫她說著了,初十半夜,有強盜三十來人,準備闖進威北侯府《竹韻居》搶劫,結果全部掉進江翌瀟設定的飛龍八卦陣中,二十八人被活捉,其餘的被四盆食人花,給吃了。
江山帶人連夜審問,這一審問才知道,這夥人是專門入室搶劫的江洋大盜,組織名叫《黑鷹幫》。
其中一個可能是頭目,告訴江山,“四天前有人找到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