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出了一點寒光:“你是說,那該死的老傢伙,此刻正在策劃什麼陰謀來對付我們?玄鐵宗那些不痛不癢的進攻,怕是用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的吧?”
刑無墨打了個響指,笑道:“聰明!我曾經暗中俘虜了一個玄鐵宗的高階弟子,從他口中bī問出了一些秘密。據說,華真老怪此刻正在一個你們都想象不到的地方!”
杜秋陵奇道:“在哪裡?”
刑無墨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道:“在——雷、音、崖!”
“雷音崖!!”杜秋陵與慕容xiao凝都嚇了一跳!“他到那裡去做什麼?”
刑無墨搖頭道:“因為這是玄鐵宗的最高秘密,因此那高階弟子也是所知不詳。他也只是聽說,華真老怪到雷音崖去,應該是與一樣名列《靈金榜》的珍稀煉器材料有關。與華真老怪一同失蹤的,還有玄鐵宗及千銅門的一群鑄器好手。據我猜測,華真老怪必定是要到那處去鑄煉什麼法寶,而且這件法寶,又必定與我們有些關係!”
慕容xiao凝冷笑一聲,道:“不用問,一定是用來對付我們的。雷音崖那個鬼地方別的沒有,就是特多雷系妖獸。華真老怪帶人深入雷音崖,必定是要煉製一樣專門對付你們兩個雷修的法器或法寶!”
杜秋陵與刑無墨都點頭贊同。杜秋陵看了刑無墨一眼,說道:“刑大哥適才說的出奇制勝,莫非是在雷音崖之中……”
刑無墨嘿嘿一笑,說道:“沒錯。正面對抗,我們並無勝算。不如來個擒賊擒王……再加上雷音崖中有一種名為鬾射的雷系妖獸,其妖丹卻是衝擊凝脈期的不可多得的丹yao材料之一。我們三人都已到了築基巔峰期,也是時候為衝擊凝脈期做些準備了。這一去,卻是可以一舉兩得。”
杜秋陵點頭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們便好好準備一下。玄鐵宗既然想來個暗度陳倉,那我們便將計就計,好好地陪他們玩一玩!”
慕容xiao凝抬起頭望著杜秋陵與刑無墨,眼神怪怪的。
“杜秋陵,剛才你說話的時候,眼神好jian詐啊!不好了,你被刑無墨這傢伙給帶壞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刑無墨一臉無辜地看著慕容xiao凝,說道:“弟媳,你這話可得說清楚點,我這秋陵老弟可是自學成才,別有事沒事往我頭上扣大帽子!”
“滾!誰是你弟媳!”慕容xiao凝飛起一腳,那石桌整個地往刑無墨頭上飛去!
密室中一時沙塵滾滾,jī飛狗走。
杜秋陵一額的冷汗,xiao金蛇從他懷中探出個頭來,滿眼憐憫地看著被攆得到處1uan竄的刑無墨。
這樣的待遇,它以前可是享受得多了。
杜秋陵嘆了一口氣,拿出一根xiaoxiao的鐵短笛,放在net邊輕吹起來。笛聲悠揚婉轉,宛若空谷無人,落hua流水,帶著一分難以言喻的靜虛之美。
慕容xiao凝忽然停下了一切動作,似是唯恐破壞了這極為優美的笛聲一樣。杜秋陵吹的笛音也許並非世上最動聽的音樂,但裡頭卻總是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讓她在最短的時間內冷靜下來。
刑無墨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苦笑道:這xiao丫頭終日自稱為天字第一號xiao妖女,起飆來果然令人頭疼。也只有秋陵老弟才有法子治得了她啊。
半個月後,易容改裝後的杜秋陵、慕容xiao凝與刑無墨三人再次進入了冀州境內。因冀州又被稱為鬼州,其中鬼道勢力極大,為掩人耳目,三人也都各自假扮為鬼道散修的模樣。
刑無墨扮成了一個半老頭子,又戴上一個由杜秋陵煉製的鬼面具,看上去確實多了幾分猙獰可怖。
而杜秋陵與慕容xiao凝則扮成了一對兄妹的模樣,一個脖子上戴著一串白骨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