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不會跟你計較。”
雙腿殘疾……
有些事情由自己肆無忌憚的說出來會無所謂,但是別人的隨口提及,還是一下子就戳到了人心口上最疼最深的地方。
有一絲不易察覺被掩飾起來的狼狽,悄然掠過眼底。
唐晚笙的面色是真的冷了下去,“陸止森。”
她突然語氣冷漠的叫了他的名字一聲,目光像是被一層厚厚的冰霜覆蓋而上,一字一頓的,她說,“放我下去。”
陸止森剛又重新邁開的腳步,在聽到她的話時又是一停,他已經是有些不耐而煩躁的擰緊雙眉,“我再最後說一次,你最好是……”
剛要脫口而出的話,在伴隨著他低下來看向她的目光,接觸到她冷如冰霜的眸子時嚥了住,身體也有些僵了僵。
她的表情冷得像是生人勿進似的,與方才之前種種模樣都不同,甚至比在她控訴著他佔有了她第一次的時候還要過之而無不及,沒有憤怒,只是冷得像冰,透出一股不容靠近的氣息。
他逐漸就意識到他方才說了什麼。
陸止森表情霎時一沉,一抹難言的內疚悄然流淌。
“放我下去。”唐晚笙冰涼似寒的視線沒有移開,像一抹抹淬了毒的冰刺一樣,“別再讓我重複。”
他卻沒放。
即便她現在冷得像針刺一樣,陸止森依然還是抱著她,定定地站在原地須臾。
“止森……”側過身來看著背對她的兩人。白菁曼臉色難看得彷如沉到了谷底,腦海中像是有一道過濾器,自動的將他跟唐晚笙的一舉一動都忽略不計,她凝滯了半響,張了張嘴,“我有話想對你說……”
陸止森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只不過卻並沒有回頭看她,他懷裡躺著冷漠的唐晚笙,低沉的語氣道,“我現在沒時間。”
簡單的給了她這麼一句話,他抱著唐晚笙很快就走了,唐晚笙原先還想要他放她下去,但看此刻的局面,她勉勉強強的忍住了。
畢竟,不論有時有多難以接受,她雙腿殘疾的事是事實。
只是,在陸止森將她放上車。她也沒再說一句話,俏麗清婉的面容冷淡著,彷彿是有一層厚厚的冰霜驅之不散。
陸止森繞到另一邊駕駛座的車門旁,在開啟車門即將彎腰上車之際,他身形停頓了下,不著痕跡地凝視了眼那邊呆滯著邁不開腳步的白菁曼,眉頭深皺,咬了下牙,他最終還是彎腰坐入車內,大力的將車門甩上繫好安全帶。
白菁曼整個人都蒼白的呆在原地,想要過去卻遲遲邁不開腳步,心中有太多的難以接受跟凝固,以至於陸止森驅車帶著唐晚笙離開,她都沒能說出話來。
宛如被一道焦雷劈中,白菁曼身體微微顫抖的起伏著。
怎麼可能是這樣?
跟他在一起的人分明應該是盛夏,卻偏偏變成了唐晚笙?
她知道這件事出來他一定會對她不再像從前那般,可因為物件是盛夏所以她才敢賭這麼一把,但最後的結果那個跟他在房間裡的女人不是盛夏而是唐晚笙,她也失去了他對她多年的信任。
所以,她賭輸得不留餘地麼?
分明不應該是這個結果的!
陸止森沒有第一時間立刻送唐晚笙回唐家,而是載著她來到醫院。
車子停下來時,望著醫院的偌大字眼,她目光冷淡如霜,“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給你檢查身體。”
陸止森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一路上兩個人都無話可說,本來就不怎麼接觸,而且以前也算是有點敵對狀態的兩個人,此時卻單獨相處在一起,總有些哪裡說不出來的怪異。
不過這樣的怪異在兩個各有所思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