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為你身份助理辦事不利,我就算把所有過錯都怪在你身上都不足為奇。”
“”
“所以如果不想我追根究底,沈助理最好能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別讓不相干的人打擾到他的休息,影響到他住院期間的恢復情況,你明白了?”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所以,她安排人過來醫院,說好聽點是保護慕總的安全。說難聽點,其實是為了監視慕總吧?
因為害怕盛小姐這次出的事來求助慕總,也怕慕總出手相助盛小姐?
但白菁曼沒有再對他追究慕總這次出事住院的原因,還是讓沈助理稍稍鬆了口氣,他實在有些不太善於應付這位慕總的未婚妻。
本來陸止森跟白菁曼是一人一輛車來的,但回去的時候,陸止森卻上了白菁曼的車子,打電話讓把他自己的車開回去。
兩人同座後座中,前面是驅車的司機。
過了好一會兒,車子遠離了私人醫院,白菁曼緩緩調頭過來問他,“特意上我的車,有什麼事想對我說嗎?”
“你這樣做,會令他反感的。”陸止森表情肅穆道。“慕淮南骨子裡就是一個野氣的人,不喜歡受人約束,你安排保鏢守在醫院監視他的行為,會讓他不舒服的。”
慕淮南骨子裡是個野氣的人不假,可陸止森又很清楚,慕淮南其實不是不喜歡受人約束,他只是不喜歡受不在意的人約束。
白菁曼從喉嚨裡笑出聲,毫不在意的輕蔑,“但比起讓盛夏擾亂到他的心境,讓他連住院期間都不能安寧,我這樣做有什麼錯?我是為他好,不想他被一個已經過去的人擾亂了現在的生活。”
“倘若他心裡放不下盛夏,你做的這些根本奈何不了他什麼。”一些區區保鏢,還沒有達到能讓慕淮南放在眼底的資格。何況他若真想怎麼樣,幾個保鏢更是不敢動他。
所以她做的這些,又有什麼用?
白菁曼聽得有些厭煩,即刻冷下臉,“有沒有用要做了才知道,難道要我什麼都不做無動於衷看著他出手幫盛夏?”
“你之前不是說過,只要他高興,放任他隨便去做什麼都可以,直到他自己覺得厭倦沒有意思的時候,就會主動回到你身邊麼。”陸止森漫不經心的對視上她,眼中有抹暗暗的試探。
白菁曼一怔,不願承認的轉開頭,“有些事情只能一碼歸一碼,要他永遠不能看見盛夏是不可能的,他們會碰面我阻止不了,但其他太多的牽扯就是不行。”
“從始至終盛夏出的這件事他沒有什麼表態,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還會有什麼牽扯?”陸止森道。
不知為何,總覺得他今天有些刻意的成心跟她唱反調,白菁曼心裡有些不舒服,“你今天怎麼回事?說出來的話怎麼都這麼不對勁?”
“曼曼,也許你跟慕淮南”
不合適這三個字,到了口邊時,卻又是覺得說不出來。
腦海中滿是盛夏說過的每一句話,幾乎就差點脫口而出了,然而到了這裡,卻又是那般難以啟齒。
“算了,沒什麼。”陸止森斂回思緒,沒有去看白菁曼愈發狐疑的眼神。胸前裡有點兒煩悶,叫著前面的司機,“停車,我就在這裡下去。”
“是。”
因陸止森的話,而不明原因匆匆趕到風恆公司樓下的盛夏,一到公司門口就被一群蜂擁而至的記者團團圍住,閃光燈,尖銳的提問聲,一個一個朝她丟來,將她堵得水洩不通。
毫無心理準備,甚至根本預料到會是這種場面的盛夏,一時間呆了住。
耳朵有些失聰了般,有短暫的幾秒鐘什麼都沒能聽見,耳膜嗡嗡地響。她恍惚著眼神有點呆滯,像是沒有聽見記者們問的每一個字字見血關於她隱私的提問,慢慢的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