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上樓休息一會。”
“好。”
慕淮南出奇的沒有要求她一定多吃一些,放下碗跟勺子,正要起身,盛夏忙對他道,“你還沒吃的,留下來用餐吧,我杵柺杖上樓就行。”
慕淮南依然還是拉開了椅子,起身在她身側彎下腰,結實有力的健碩雙手把她從輪椅中打橫抱起,“讓你自己上樓,萬一不慎跌倒,當心你的腿就廢了。”
“我沒這麼沒用。”盛夏窩在他的懷裡,悶悶地說,“何況可以叫保姆扶我上樓。”
慕淮南乾脆沒用理會她的這句話,徑直抱著她走出餐廳,上了通往二樓主臥的階梯。
到了房間後,把她在床上放下來,他在她額頭上吻了吻,“你休息,我去書房處理公事,書房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倘若不是因為處理公事時,顧及到打擾到她的休息,其實他更願意留在房間裡。
擺放好打著石膏的腳,盛夏在柔軟的天鵝絨大床平躺下來,見慕淮南把她放下來後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俊美深沉的臉仍舊在她臉蛋上方,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牢牢的鎖住她的面龐。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珠看了看他,“怎麼了。”
不知道究竟在失神的看著她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慕淮南才淺聲笑了笑,又親暱的吻了下她的嘴,“沒什麼,你睡一會,一個小時後我過來叫你,別睡太多,免得晚上睡不著。”
在她應了聲後,他走出主臥之後,將房門虛掩而上。
盛夏躺在大床上,卻並沒有半分睡意,說是想來休息一會,不過是暫時想逃避方才那一瞬間壓抑而來的氣氛,實際上她並沒有多恨慕淮南兩年前沒能及時趕到醫院,在三天才出現的那件事。
大概那個時候起,現實把她所有的力氣都榨得乾淨,心裡雖然無論如何都難以釋懷,實際上她卻並不像他以為的那樣恨他。
只是,那個時候,只想跟他拉遠關係,脫離徹底,僅此而已。
可現在,兜兜轉轉,本來就已經徹底脫離了關係,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又住在了一起,好像是順其自然的,又好像哪裡不太對勁的。
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盛夏腦海中驀然又是莫雲柯的話。
莫雲柯說,慕淮南不可能讓她跟陸止森真的結婚,因為這男人一定沒有大度到,可以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但卻偏偏又匯出讓她跟陸止森結婚的這種戲碼,不過是為了他的目的。
莫雲柯大膽的猜測,慕淮南的目的,其實跟她一樣,是為了逼盛斯顧現身。
而之所以是跟陸止森不是別的男人,是因為誰都知道陸止森真正愛著的女人是白菁曼,不會對她動心,一方面陸家在海城多少是有地位的人,讓她跟陸止森製造話題才能吸引出那個他們都在找的男人,另一方面唐家多多少少看在陸家的份上不敢隨意在婚禮上亂來。
盛夏想,倘若莫雲柯的猜測成立的話,那麼,先前慕淮南對她說的那些,其中至少有一部分是假的。
她已經不猜測慕淮南為何對她說謊,她更想知道慕淮南找盛斯顧做什麼?
可是顯然答案她沒辦法從慕淮南嘴裡撬出來,至少目前還不行,否則若是能那麼輕易。他就不會故意欺騙她直到現在。
所以原本是完全可以從這個別墅離開的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回來,目前為止,她沒再有離開的打算,因為種種原因,讓她逐漸不得不認同莫雲柯的話。
倘若莫雲柯的猜測是事實,她必須得留到知道慕淮南逼盛斯顧出現的目的是什麼,應該總不可能是因為她想找盛斯顧,他才這麼故意而為之。
應該是有某些她不知道的原因。
否則,他不應該是半句不肯對她透露,在沒有絲毫的商量下讓她跟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