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讓她嫁給別的男人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
慕淮南神色逐漸暗淡下去,凝視她的眼神是複雜的,又有些空寂的,好像那一瞬間有種難以言說的空洞瀰漫上了他的眼睛,有些寂寥。
盛夏咬唇,面露肅然,“放開我!”
“……”
“放開!”她威脅道,“如果不想身上再受傷的話。”
可是他早就千瘡百孔了,在兩年前的時候。
只是傷不在身上,而是在心上,無人可察,無人可尋,甚至連他自己也都麻木著沒有感知到。
看著她頑固著堅持的模樣,慕淮南眸色微微的暗沉,心下一動,他徒然邁步到她身側,在霎時間猛地將她打橫抱起,這些動作只是在頃刻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