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曉雪看了一眼在旁束手而立的晴晴,微微一笑:“白姐姐真的考慮清楚了?您的弟媳婦也同意?”
晴晴的臉騰地紅了,眼圈也有些發紅。
蕭曉雪調笑道:“晴兒你怕小白以後出人頭地了會拋棄你?還是怕你的出身太低,配不上白家?還是怕小白惡習不改從而拖累了你?呵呵,說實話,我都不怕小白惡習不改毀了我的酒樓,你有什麼可怕的?”
晴晴被蕭曉雪說中了心事,眼淚快下來了,轉身就往外跑,卻被進來的秋雨一把抓住:“晴兒怎麼啦?小白又欺負你了?你就是太心軟了,換成我,就一拳頭打過去。”
熊憶一聽,好嘛,真夠彪悍的。蕭曉雪也太可惡了,怎麼能這樣對待小姑娘:“晴姑娘,你別在意我表妹的胡說八道。兩個人真心相愛,根本不會在意對方的身份地位收入等等。雖然居家過日子離不開一些必備的財物,但我相信,憑你和小白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別人的恩賜。我覺得小白是個好男人,不管地位和身份如何改變,也絕不會幹出見異思遷的事來。”
白梵此時也趕到晴晴身邊,拉了她的手往堂上帶:“晴妹妹,我說了多次了,你不要想太多。我看的上你,願意把小白交給你,是因為你善解人意對小白又好,而不是看重別的。再說,咱們白府也不缺錢財,更不會因為這個而輕看了你。”
“是呀。”始作俑者的蕭曉雪此時卻做出一副打抱不平的模樣來:“咱們女兒家要自己爭氣……哦,這個,好像我弄反了。算了,總之,我的意思是,晴姑娘不能太慣小白了,更不能因為地位高低而心虛。你放心,小白為我幹活,他膽敢對你……不忠,我就扒了他的皮。”
“撲哧。”晴晴啼笑皆非,被逗的滿臉朝霞。
“啊?”一直在旁做乖乖樣的小白卻倒吸一口冷氣:“扒皮……仙女姐姐,好痛的。”
咳嗽,蕭曉雪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怕了吧!哼哼,怕了就要乖乖聽話。給你立規矩,首先不許再去賭場,否則,我會……我會,這樣,你進去一次,我宰你一根手指,兩次宰兩根,三次嘛,哼哼,直接把手給你砍了。”
嘶……一屋子吸氣聲。
熊憶好笑地搖搖頭:“算了,鬧夠了就收了,我們來是談正經事的,別胡鬧了。”
“教育小白也是正經事。他馬上就要為人之……夫了。妻綱為大,晴姑娘過於寵愛他,我這個未來大老闆,他的衣食父母,不得不盡心呀。”蕭曉雪白了熊憶一眼,大有沒玩夠的樣子。
“教育小白好像是我的事吧?小白,我答應教你賭技就一定會做到,但不是現在。我也不會逼你離開賭館,但我要求的事情你必須做到。從現在起,你要按我說的去做,否則,我有本事讓全水月國的賭場不敢讓你入內,也有本事讓你過的生不如死。”
“啊……”
如此嚴肅的熊憶顯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就連剛剛走到門口的琉璃都驚呆了,她身邊的袁雨風則感到一種被冰水澆透一樣的寒氣。
蕭曉雪也吃了一驚。她知道自己的表哥屬於那種不激不出彩的人,卻也沒見過熊憶如此嚴肅的時刻。這一刻,她能感覺到熊憶是真的要玩一場真正的遊戲了。好吧,這樣才能更好地激勵表哥,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務。蕭曉雪安慰自己,同時也打了一個冷顫。
熊憶沒有再解釋,而是看向了門口:“琉璃大人請進,我們也該開始了。”
充滿領袖氣質的熊憶給人的感覺果然不凡,強如琉璃也失去了開小白玩笑的念頭,乖乖地坐了下來:“請您吩咐。”
“大人的產業很適合做一些事情。我需要大人的人手幫我去客棧、碼頭、驛站等處,打聽一些事情。”
琉璃欠身算做答應。
熊憶看向冷風揚:“冷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