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不已,但這對他來說,卻又是另一場折磨的開始。
柔軟的嬌妻在懷,還有屬於她的芬芳在騷擾,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想要她的慾望?
偏偏,她的內傷未愈,不適合行房,他只好每晚都忍耐地備受煎熬,還不知這樣的苦刑得持續多久才結束?
不將她抱在懷裡,他的慾火就不會輕易被勾起,但現在她每晚都主動“蹭”到他懷中,像是刻意撩撥他、考驗著他的自制力,這種折磨還真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
“相公,你很熱嗎?”
昏暗的房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