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俱蘆洲的天穹峽灣那群狠人練就了千百年,才成了這一套劍法。”
三千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天穹峽灣是一處絕地,外面的人能進去,裡面的人卻極難出來。所以那裡也是一處流放之地,據我所知,東勝神州幾處大型監獄罪無可赦之人全都流放到了天穹峽灣!”
“所以,極劍道戾氣極重!那是為了殺戮而生的人才能練就的劍法!你從來不殺人,還敢去練這種劍法,太陽穴疼痛那都是輕的,再練下去,腦袋說不定會被那些戾氣給衝爆了!”
“我知道你是為了增加劍法的威力,但也不能玩兒命啊。”
“我的建議是,你最好等到能駕馭這劍法的時候,再去修習。”
三千有些沮喪,他問程巖:
“你曾說過,能幫我,把這些劍法融為一體。”
程巖點頭:“這就是一項大工程了,開宗立派不過是創立功法,但要把幾種劍法合而為一,需要大量的推演和實驗,這不是一時半會兒可以完成的事,所以你不要急。”
“至於最後的一種劍法:西域藏劍山的心劍之術,這劍法是唯一和你身體不衝突的。”
“心劍修心,也修身,這劍法緩解了你身上劍法的衝突,也是你能活到現在的資本,所以好好練習吧。”
三千點了點頭,接下來,兩人一路無話,馬不停蹄。
兩人騎馬一路飛奔,到了傍晚的時候,已經到達了距離江寧鎮百里遠的臨清縣城。
據程巖所知,這臨清縣本是一處偏遠小縣,人口不多,但他今日來到這裡,卻發覺縣城內的氣氛火熱的出奇!
到處都是帶刀的江湖人士,竟然還有人當街打了地鋪,在地鋪上擺起了地攤!這些地攤大多以物易物,而不是用金錢交易,這倒真是讓程巖大開了眼界。
兩人奔波一天甚是勞累,便找了一家縣城中最高的酒樓,進了雅間點了一大桌菜,便開始湖吃海喝。
程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長衫,三千依然是一身浪人劍客的打扮,很容易就被人認做主僕。也虧得程巖賣相喜人,若還是昨日那身打扮,說不得要被老闆趕出門去。
程巖餓極了,邊吃邊問三千:“清微師兄曾說過,棲霞山在外面有很大的基業,想來我們的家底也算是很厚的,也不知道這次出來,他給咱們發了多少銀錢?”
三千:“哦。”
程巖奇道:“清微師兄沒給你行程用的銀錢嗎?”
三千:“沒……怎麼了?”
程巖:“沒事,先吃飯。”
程巖有點頭疼,他出來的時候也沒和師兄要過銀錢,看來這頓霸王餐是吃定了。
就在這時,隔壁忽然傳出一陣破口大罵。
“勞資聽個曲兒,還敢跟勞資要錢?老傢伙快快滾!把你女兒留下!”這話說到最後,任誰都能聽出裡面的色腔。
程巖看著三千,挑了挑眉毛:“看來今天有人幫咱們付飯錢了。”
三千:“哦?”
程巖:“劍借我一用。”
三千正埋頭苦吃,聞言便用腳將劍一挑,三尺長劍便飛到了程巖手中。
緊接著,程巖一個轉身,一腳踢開了擋在兩個桌子之間的屏風!
屏風之後是一眾酒客驚呆的表情,程巖本想上前一頓霸氣側露,但一看到那屏風後面的人,卻當場就愣住了。
他一下子就認出了那為首的惡漢!昨日玄鐵劍派一役,此人便是叛變部眾之一!
那惡漢看到程巖,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當即大吼一聲將飯桌翻起,向程巖砸了過來。
程巖連忙躲開,提劍便追了上去,他臨走前大吼一聲:“不要讓這群人跑了!”
直到程巖跑的沒了影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