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親。”
“得了吧,你這也叫幫理不幫親?”九黎不屑地冷哼。
“魔宮到了。”須菩提看著兩人爭論,不由的搖頭輕笑。
這一回,太后壽宴是要拿請柬才能進的,不過,雖然蘇緣他們沒有請柬但是有進出宮門的令牌一樣可以進到魔宮裡面,當然,沒有令牌他們想硬闖也沒人能攔得住他們。
進了魔宮,因為他們來得並不早,所以其他前來賀壽的人都已經到了。
壽宴擺在魔宮的後花園裡,滿園如雪一般的婆娑海如夢似幻,潔淨無暇。
宴會上沒有看到無殤,太后坐在首位,之後的左右下首坐著的是冥王和妖主,其後才是魔道六宗宗主,和魔界眾將,蘇緣和九黎須菩提他們在魔界沒有地位,又不能亮出自己的身份,所以理所當然是坐在最末位的。
壽宴開始,太后端著酒杯站起來,說道:“今天是本宮五千之壽,本宮的年紀在在坐各位之中並不算大,這五千歲做開始做壽,說來也算是託大了,不過,因為這是魔尊的一片孝心,本宮也不好推脫。只是,魔尊身體不好,這兩年越發的沉重了,不便前來,還望各位不要介意。在這裡,本宮要特地感謝冥王和妖主,為了本宮壽辰他們竟然親自前來,真是令本宮過意不去,兩位身份尊貴無比,卻長途跋涉來到魔宮為本宮賀壽,在這裡,本宮敬兩位一杯,聊表謝意。”
“太后客氣了。請!”一身石青色的冥王並不帶絲毫陰氣,反倒一身的剛毅英偉之相,十分俊朗。
“太后,請!”妖界的王者妖主卻是一位女妖,一身金黃色的衣裙,在眾人中一坐,卻比一身月白色的太后更有此地之主的氣勢。
看著前面跟冥王妖主虛偽客套的太后,蘇緣暗裡捅了捅九黎的胳膊,“義父,這太后長得也不怎麼樣嗎?你當時怎麼娶了她,你那兒子又怎麼會被她迷得團團轉呢?”
“我娶她是她爹是魔道六宗之一的明宗宗主,至於無殤那小子怎麼會迷上她,那我哪裡知道,不過,我覺得八成那小子是眼睛有毛病,魔界多少的好姑娘他看不上,居然看上了這麼個賤人!”九黎撇撇嘴,哼了一聲,把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再續上一杯。
“屬下恭祝太后千秋之壽,願太后福澤綿延,功垂萬世!”蘇緣和九黎正說著,就看到一位妖媚的女子上前去祝壽敬酒,那人正好蘇緣也識得,卻是二十年前與她和軒轅他們在封神殿一戰的月嫵。
蘇緣見她手敬了酒之後,手捧著的一個畫卷上前跪在太后面前不遠處,說道:“太后,這是屬下送給太后的賀禮,請太后鑑賞!”
“好,呈上來。”太后月嫵拿著畫卷走近她身邊,讓伺候的侍女幫著只有一隻手的月嫵一起開啟畫卷。
隨著畫卷一分分展開,太后的眼中也更加的亮了起來,但是,就在那畫卷展開到最後時,月嫵突然從未開啟的卷軸中抽出一抹銀色,然後飛身而起,向太后衝去。
蘇緣雖然坐得離得比較遠,但是眼神卻不差,從那抹銀色出現時便看清那是一把銀色的匕首,看到月嫵拿著匕首向太后刺去,蘇緣心中閃過一個成語一個詞:“圖窮匕現”還有“內鬥”。
可是下一秒,蘇緣就知道內鬥那個詞弄錯了,因為原本只有一隻手臂的月嫵突然間兩手齊全了,而太后也在避過那一擊後,怒道:“你不是月嫵,你是誰?”
“要你命的人!”說著那人再度舉匕首刺向太后,可是這時,原本愣在當場的魔族眾人已經從呆愣中回過神來,離得最近的那幾個太后的心腹立馬上前去擋住了假月嫵。
看著這一幕,蘇緣想起了什麼似的,對九黎說:“義父,昨晚忘了告訴你了,你那兒子派了他的人在壽宴上行刺太后,估計這個就是了,只是這刺客不太趁職啊,行刺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這大廳廣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