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涼問,“那弄清楚了?”
楊芃搖頭,“不太清楚,大抵是情債吧。”
“這世上哪個債不是和情有關。”溫涼輕笑了聲,把盒子收起來放在車裡的木匣子裡,“放著吧,我可不喜歡你拿著別的男人的信物。”
“哦,那你倒是也送我件什麼東西啊。”楊芃佯裝不滿的生氣,“成親這麼久,你都沒送過什麼東西給我!”
“怎麼沒有信物。”溫涼敲了敲車上的小木桌,“我八歲那年,你不是把我的佛珠給偷偷拿走了麼?”
“不是我偷的,是你掉的!”
“好吧,我掉的。不管怎麼說,是你拿走了吧,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串佛珠,傾注了我對佛全部的敬畏和真心,結果你把它拿走了,還帶到煙花柳巷去讓他染了凡心,害我佛根不清淨,最後也被你騙回郡主府了。”溫涼一口氣說完,一絲胡扯的愧疚都沒有。
楊芃被他說的反駁都不知道從哪裡反駁,只好呼呼的喘氣,“你那個佛珠,在煙花柳巷裡轉了一圈,連圓房是什麼都不懂!”
“……”
氣氛一時有些凝固,溫涼梗著脖子頂了句,“誰說我不懂!我什麼都懂!”
楊芃上前勾住他衣領,朝著他鼻子吹了口氣,“你懂什麼。”
溫涼被吹的不自覺的閉了下眼,推開她,撫平了自己的衣襟,“反正我懂。”
“哼,就嘴上本事。”楊芃在這方面年紀比他大,見得比他多,總有種優勢感,看他害羞就想逗他,伸手從他胸口一路摸到了褲腰,小聲問他,“要不要飛飛?”
“飛……飛什麼飛!”溫涼抓住她的手,板著臉訓她,“江大哥在外頭呢,你不許瞎喊。”
楊芃巧勁躲開他的手,直接在他襠口抓了一把,溫涼嚇了一跳,“啊”的叫了一聲。
“哼,你才別瞎喊吧。”楊芃收回手得意的笑。
剛回了府,謝氏就叫人把楊芃叫了去,“我和你姨夫商議過了,要是王爺說的上話,他還是想調回來,畢竟是這裡生這裡長的,哪怕當個小吏也還是在這裡好。”
楊芃點頭,“行,我叫王爺寫封摺子和聖上說一下姨夫的事,這樣最好,您也能在府上安心待著了,開春我找人尋了個夫子教萱兒和竟勤功課,下午我就讓人請來您見一下。我這一去少說得三個多月,府裡的事你多操勞了。”
兩人說了些府裡的安排,快到晌午了,謝氏沒留她吃飯,叫她回房去和溫涼一起吃。
楊芃在宮裡吃了不少點心,現在還真沒什麼食慾,回房的時候發現丫鬟們沒在擺飯,想著溫涼估計也不餓,只是往裡走的時候有些疑惑,怎麼屋裡那麼安靜的樣子?
“王爺?幹嘛呢?”楊芃在門口就揚聲問。
沒人回應。
她好奇的問在外間門口守著的紅綺,“王爺呢?”
“在屋裡呢,回來以後沒出來過,是不是歇了?”紅綺幫著楊芃拿了外褂,“把人都趕出來不讓伺候,大概是歇著了。”
“好,知道了,午飯過半個時辰再上吧。”楊芃輕輕推門進屋,轉過身來不出聲的闔上門,怕驚了溫涼睡覺……
“呀!”忽然被人攔腰抱住甩在肩上,一瞬間變成了頭朝下,楊芃恨恨的砸了眼前的腰一下,“你嚇死我了!”
溫涼兩隻手攬著她,抗麻袋似的在屋裡走了一個來回,“嚇不嚇人?我跟你說你在車裡忽然碰我,我那感覺也差不多,血都往頭上走。”
“好了好了,嚇人嚇人,快放我下來!”楊芃這麼被扛著一頓都不舒服。
“你叫放就放?為夫的夫綱何在?”溫涼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叫夫君!”
“夫君!”楊芃只想趕緊踩著地,懸空的感覺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