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反而如釋重負一般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蕭逸有些疑惑,這老頭子是不是秀逗了,但看他那發自內心的笑和矍鑠的目光又不似秀逗的樣子,哪有人被打敗還那麼開心啊,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獨孤求敗?平生但求一敗為自己的追求?
想到這裡,蕭逸狠狠甩了甩頭,孃的,什麼時候了,雜還會有這種荒謬的念頭。
看著一臉迷糊的蕭逸,周德庸笑的更甚,如一個孩童看見喜歡的糖果一樣上下打量著蕭逸,看的蕭逸心頭有些打怵,這個老頭不會是個心理變態,性取向有問題吧?
“好,好,好啊!”
周德庸一連興奮的說了三個好字,突然間伸手一把伸手欲向蕭逸攬去,蕭逸連忙後退兩步,雙手捂住胸口,大聲道:“你想幹什麼!”
周德庸笑眯眯(在蕭逸看來是色眯眯)的看著蕭逸道:“邪狼老弟,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到我哪裡去坐坐?”
蕭逸心想這個老頭是不是想把自己騙到他家裡去,然後把自己給叉叉圈圈了,想到這裡,菊花不爭氣的一緊,連忙道:“不去,不去,我哪兒都不去。”
周德庸為蕭逸如此激動的行為感到詫異,疑惑的道:“血狼和周氏集團的事遲早要解決,小兄弟就不能和老夫談談?”
蕭逸這才回過神來,對面這個老頭可是他目前的頭號大敵,周氏集團的首領周德庸!
可是蕭逸怎麼看周德庸這個樣子怎麼不像是一個龐大勢力的首領,倒像個一肚子壞水的老頑童,讓蕭逸無論如何也產生不了那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不過當下還是搖搖頭,“要談就在這裡談吧,反正我堅決不去你家!”
老者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認為蕭逸肯定是個不拘小節的人,但如果讓他知道蕭逸心頭把他想成什麼樣子話,還不知道是什麼樣一個表情。
“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咱爺倆就在這裡談了!”周德庸說著,又吩咐一名護衛從車裡取了兩瓶好酒,遞給蕭逸一瓶,自己擰開一瓶,對著嘴巴咕咚灌下一瓶,大叫一聲:“爽!”
蕭逸見周德庸如此豪爽,不由得興起,也擰開蓋子灌下半瓶,酒液醇香溫潤,入喉滑順,絕對是上等佳釀。
“好酒!”就連蕭逸都不禁大讚一聲。
周德庸擦了擦嘴角,“你就不怕酒有毒?”
蕭逸笑笑,“若是這就有毒,我自然不會喝。”
兩人默契一小,兩瓶相擊,又是各自灌下一大口後,才各自對手下揮了揮手,岳雲等人和三名護衛退到一邊警戒著,為蕭逸和周德庸挪出一片空間。
“我不是一個囉嗦的人,也不喜歡囉嗦的對話。”喝酒歸喝酒,但正事卻不能耽擱,蕭逸知道,南江市整個黑道的格局,將會在現在這頓酒中產生出最後的結果。
周德庸道:“老夫只有一事相求。”
蕭逸淡淡道:“說。”
周德庸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後,嘆著氣道:“請你以後不要為難我周氏集團旗下的人。”
蕭逸語氣堅定的答道:“這個我說了不算,得看他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周德庸搖了搖頭,:“你還不懂我的意思?”
蕭逸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周德庸。
周德庸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周德庸年輕時便在這南江市打拼,從一個蹬三輪車的車伕道現在,我已經知足了,別人只見到我光彩的一面,卻是不知道我起家前的狼狽和起家後數次的九死一生,我周氏集團也算是在南江市佔住半壁江山二十多年了,可能是年輕時壞事幹太多了,到現在一個子嗣也沒留下!”
說到自己的子嗣,周德庸忽然蒼老了許多,矍鑠的眼神也黯淡下來,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