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看似動作緩慢,不避不閃,可是郭二就是招招打空,最後累的氣喘吁吁,周德庸只換了一招,便把自己放倒在地上。
郭二本已抱著必死之心,可是周德庸卻又出乎意料的將他和他帶來的幾個弟兄給放了,這件事在蕭逸看來是頭等大事,可是在神經大條的郭二眼裡卻只是一件被老頭給修理,只為找回“面子”的小事。
聽郭二說完後,蕭逸眯著眼睛沉思一陣,心裡倒是對這個周德庸有些感興趣,按理說這麼好的機會,換做自己肯定不會輕易將郭二放掉,周德庸也不是傻子,為什麼要將郭二放走,蕭逸也想不通。
甩了甩頭,想不通的事情就別去想,這是蕭逸的習慣,先解決眼前的事才是真的。
看著郭二那副委屈的樣子,蕭逸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是神經大條的可以,暫且不提他這次被人家修理的事,只說血狼和周氏集團之間的關係,那絕不是像郭二想的那麼簡單,把對方老大幹掉就完事兒了,若是如此簡單,蕭逸一個人估計就能平掉整個華夏國所有的黑道勢力。
一個幫會就是一個組織,領頭羊固然重要,但並不代表領頭羊就是幫會的全部,打掉領頭羊,還有別的人頂上來,就像血狼一樣,如果蕭逸死了,還有魏永,魏永死了,還有趙志東,絕不會因為某人的死亡而瓦解。
周氏集團也一樣,幹掉周德庸決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要打掉整個周氏集團,就得連根拔起,否則若是隻取區區周德庸一人性命,對蕭逸來說可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這個道理蕭逸當下也沒有對郭二等人說,有些道理只能靠自己體會,話聽前句也不如自己體驗,這就是為什麼大道理人人都懂,但做到的只是少部分人而已。
細細想了一陣後,蕭逸才開口道:“通知所有弟兄,這段時間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每個場子都不能有絲毫懈怠,你們三個各自點出手下最精銳的弟兄,隨時聽候調遣,既然和周氏集團提前對上,那就將計劃提前執行吧,明天我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周德庸!”
“是,蕭哥!”魏永三人挺直身子,身上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
出門後,蕭逸立即給岳雲和秦風打了電話,讓他們先到小公園將地形查探清楚,雖然周德庸明裡只帶了三個護衛,但蕭逸敢肯定暗地裡還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手,也許,這是對方精心為自己準備的一個圈套!
第二日清晨,蕭逸便帶了岳雲和秦風來到了郭二說的那個小公園,雖然他也不敢肯定周德庸和郭二發生衝突後,還會不會來,但蕭逸有種直覺,周德庸一定會來,狼的直覺,一向很準!
小公園坐落於南江市區略微靠左的位置,每日清晨和傍晚都有不少人在此地晨練,更多的是一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對於他們來說,健康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小公園靠右側一個有著假山噴泉旁的一小塊空地,一個白髮蒼蒼,但精神矍鑠的老者將一手看似平淡無奇的太極打的行雲流水,在普通人眼裡這並無異樣,可是在行家裡手眼裡,這一手太極足以和一件致命的武器相媲美。
他的身旁站著三個外表平常的大漢,看似慵懶的樣子,實則一雙眼睛有意無意的將整個小公園重要的幾個點盡收眼底。
就在此時,三個大漢雖然看似依然在四處無聊的張望著,但他們的眼光都死死鎖定著站在不遠處的三個人。
三人中有兩個高大魁偉,脊背挺的筆直,健康的小麥色臉龐稜角分明,猶如大理石一般泛著朦朧的微光,就連普通人也能看出來,這兩人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善茬。
只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還是站在當中的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人,普通的五官,容貌甚至還有些清秀,一雙精亮的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還帶著燦爛的微笑,如果不是他身上那件土氣的中山裝,那十足就是個陽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