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不會再看見什麼,我長長吐口氣,感覺和女人說這種東西絕對比交手還要累。
不過,我心中還是挺高興的,不僅是許歡顏答應和我們一起離開,更重要的是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
回到雲兒的房間裡,我喝口茶冷靜一下先。
可能是因為知道了我和雲兒的事情,許歡顏已經預設我住在雲兒這裡,沒提過另安排房間的事情。
“哥,事情怎麼樣?”
“嗯,和你說的一樣,你許姐姐答應了!”
一說完我就有了很不好的感覺,因為這丫頭很壞地笑了一聲,只是我從來沒有在她口中聽到比這更壞的笑聲。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問道:“你想幹什麼?”
然後,她就掀開被子,從床榻上起來,往我這邊走過來。
我不能確定她身上有沒有穿衣服,因為我是個瞎子,這種事情除了親手碰觸,根本感知不出來。
但我知道,這時候的情況有些古怪,超出我控制的古怪。
走到我跟前停住,沒有靠過來,雲兒壞笑著問道:“哥,剛才打賭是我贏了吧?”
抖了抖眉頭,我果斷決定不承認。
“是嗎,有這麼一回事嗎?”
這個丫頭這時候說這種事情,絕對沒安什麼好心,我可不能傻乎乎地伸脖子過去給她折騰。
“你!”
她也沒想到我會耍賴,一時氣急。
嬉笑一聲,我對她問道:“雲兒,你心又憋著什麼壞主意?”
有點賭氣的意思,這丫頭不理我,轉身回到床榻上躺下,把被子蓋在身上。
又喝一口茶,我端著茶杯到她邊上,笑道:“怎麼了,生氣了?”
躲在被子裡,他聲音低沉地回答道:“我才不生氣呢,壞人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我怎麼可能會生氣!”
她說是這樣說,但我幾乎聽出來無窮無盡憤懣,好像我做了什麼很對不起她的事情。
大感無奈,我還一下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誰知道,這丫頭氣量居然變得這麼小,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好了,不要生氣了,我剛才是在開玩笑的,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不承認!”
我這樣一說,這丫頭馬上就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有些不相信地問道:“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
“哼!這還差不多!”
緩緩坐起來,她笑盈盈地問道:“哥,你打賭可是輸了!打賭就要有賭注,現在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問話的時候,先把茶杯放下,我緩緩在雲兒邊上坐下,想看看這妮子會想出來什麼鬼主意折騰我。
笑聲不絕,她故作嬌嗔,說道:“哼!我跟你說,在你拿下許姐姐之前,不許上我的床!”
“我……”
我愣住了,真是愣住了,她口中這“拿下”,指的到底是什麼層面的事呢?
要是一般程度上的,那還好說,要是指我和她之間這樣,那可真是不太好玩了!
一說完,這丫頭馬上把我從床榻上推搡起來,嘴裡還叫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不能失信。
見我回到桌邊坐下,她跟著發出很沒良心的嬉笑聲,這讓我很想把她抓到懷裡,狠狠地“欺負”一頓。
但想到她剛才說的話,我也就只能想想了。
沉默一下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不用吃晚飯嗎?”
“許姐姐說了,今天中午吃得太多了,晚上不吃!”
我真是欲哭無淚,她們是吃得太多了,我這可一點都沒吃呢,這上哪說理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