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莫楓椅子上、叼著菸捲兩腿蹺在桌子上的年輕人正是昨天被莫楓一瞪眼給嚇跪了的白玉陽,其他三人莫楓也認識,其中兩人是夜明珠被莫楓揍過的光頭和刀疤臉,站在門邊身穿健民醫院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叫錢朋,是急診科的主治醫生。
錢朋是原急診科主任王永亮招來的醫生,此人除了有些見風使舵外,倒也沒有別的大錯,因此健民醫院大清洗時莫楓倒也沒有為難他,把他繼續留在了急診科,他今天能出現在這裡,是受了趙學文的指使。
錢朋也是東海醫科大畢業的學生,比莫楓和趙學文高兩屆,兩人在東海醫科大時就已認識,錢朋友當年在省人院實習還是趙學文安排的。
趙玉海下臺後,趙學文直接被清出了省人院,無業遊民的他透過別人介紹認識了白玉陽,從此成了白玉陽眾多跟班之一。
由於趙學文會說話缺德點子又多,沒過多久便成了白玉陽的軍師,甚得白玉陽賞識,這次聽說要對付莫楓,趙學文便跟著出謀劃策。
自從被清出省人院後,把莫楓狠狠的踩在腳下,便成了趙學文這輩子發誓要完成的人生目標之一。
趙學文今天之所以沒跟著一起來,屬實是莫楓在他心裡的所留的陰影面積太大了,他對莫楓的怕幾乎和恨一樣多,甚至還有過之。
昨天趙學文約錢朋出來,讓他把白玉陽幾人負責帶到莫楓的診室,並許諾錢朋如果白玉陽拿來了健民醫院,自己將力薦他出任急診科主任一職。
最近這段時間醫院要被賣掉的流言蜚語早就弄得錢朋惶惶不可度日,他真不知道如果這份工作丟了以後怎麼生活,正當他為前途焦慮之時,趙學文找到了他。
錢朋見天上掉下來個大餡餅,焉有不應之理,於是一大早便侯在醫院門口,待白玉陽等人到後便讓找理由讓護士開啟了莫楓的診室。
“白少,這都八點半了,莫楓到現在還沒來,估計是不敢來了,您看我們還用等嗎?”錢朋看了看錶,然後向正把半躺在椅子上的白玉陽恭敬的問道。
“等,為什麼不等?再等一會兒,既然他姓莫的被人稱為神醫,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把我的阿黃治好,否則,哼哼,他的醫生生涯到今天算是到頭了!”
提到莫楓,白玉陽臉上突然蕩起一抹狠厲,把菸蒂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摁,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結束我的醫生生涯的。”
洞開的大門中間,莫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雙眼直盯著翹著二郎腿、半躺椅子上的白玉陽,冰冷的聲音如同這個季節裡的寒風。
被莫楓那漠然的眼神盯得禁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再加上莫楓先前留在他心中的陰影,白玉陽一個翻身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莫楓用凜冽的目光先是掃了一眼白玉陽,轉頭便落在了角落裡一臉驚慌的錢朋身上。
“錢大夫,這幾人是?”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早已把這幫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莫楓,明知故問。
“莫、莫院長,是、是這樣的,這位是白少,剩下這三位是白少的朋友。白少聽聞您神醫的大名,所以才慕名而來,白少的愛犬病了,希望您能幫著、幫著給救回來。嘿嘿。”
錢朋躲閃著莫楓那銳利的目光,說到最後,好象連自己覺得都有點說不過去。搓著手嘿嘿乾笑道。
“白少,對不起,我們這不是寵物醫院,我也不是獸醫,你的病我治不了,還是請你去別處另請高明吧。”
冷冷的瞥了一臉不自然的錢朋一眼,莫楓也懶得答理他,面無表情的衝白玉陽丟下幾句話,轉身便朝門外走去。攆人的活莫楓不屑做,但是保安部的人卻很擅長。
“你他媽給我站住,罵了我就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莫楓身子剛剛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