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乎是地方豪門大戶與地方官府勾結私自開礦,偷採原本屬於皇帝的私產。皇帝自己派人來開礦,自然也會禁止那些小偷的盜採行為。於是,這些小偷們憤怒了,便對於礦監群起而攻之。。。。。。”
“在礦監還存在時,國家的賑災、用兵,皆是有錢的。哪怕的張居正執政時期,也從來不同意取締礦監。但是,萬曆爺臨終前,偏偏下旨取締礦監,從而給天啟、崇禎兩朝的爛攤子埋下了伏筆。而到了天啟、崇禎朝,礦監製度已經被取消,天下的礦產,繼續被各地的土豪,私自的盜採。這些小偷,每年能夠從這些礦產中竊取數千萬兩的利益,但是朝廷卻一分錢也拿不到!而盜採礦產的那些商人、土豪,有著東林黨撐腰,誰要是敢質疑他們的非法行為,反倒會受到他們在朝中的靠山打壓。東林黨人便是那些自私自利,為非作歹之輩最大的靠山。而東林黨人對於正人君子的迫害,比之閹黨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鍾覺潛聞言半晌,道:“這話有理!閹黨與東林黨之爭,在袁可立老大人在世時,便說是狗咬狗,一嘴毛。”
鍾覺潛老爺子這種縉紳,思想立場是處於搖擺不定的。東林黨講一些道理,他覺得有理,便不假思索的信了。顧問黨人,說一番道理,鍾老爺子感覺比東林黨更有理,於是改信顧問黨人。當然了,這種信念並不是堅信,僅僅屬於耳根子軟而已。
肖白浪點頭道:“閹黨當權,專政但不禍國殃民。東林當權,專政而且禍國殃民!閹黨真小人,不懼流言,清流敢罵閹黨,閹黨也不過淡然處之。而東林黨皆偽君子,不但禍國殃民,還不能容忍別人說出來。東林黨執政,像袁可立這種真君子,在朝中便無立足之地。”
鍾覺潛恍然大悟道:“如果當年崇禎爺用魏閹執政,而不讓東林黨專政。今日國勢不至於淪落到這般。話說。閹黨執政便能養十萬皇家新軍嗎?”
肖白浪搖頭道:“不能!哪怕是恢復了礦監、稅監,一年最多能給朝廷多弄個兩三百萬兩銀子。我皇家新軍3000多官兵,一年軍餉要十五萬兩,武器彈藥消耗四十萬兩,再加上軍服、飲食,還有戰功的激勵、戰損的撫卹。3000人便要百萬兩消耗。十萬大軍則是3000萬兩年軍費開支,閹黨能力超過東林黨。也不能弄出那麼一大筆財政!”
鍾覺潛失望道:“如果皇家新軍只有3000人,如何能攪動大局?”
肖白浪道:“要用發展中眼光看待問題,如今只能養3000人。未來未必不能擴軍至三萬,甚至十萬!國師爺除了精通練兵之外,更精通的是工商經營之道。傳統經營一縣。朝廷也就能獲得萬把兩稅收,也能弄的天怒人怨。而國師爺經營一縣,只需五到十年,窮鄉僻壤便能變成富裕名城,一年可貢獻百萬財政。國師也所經營的一縣之地能比肩一省。按照國師爺如能有一省之地,養十萬皇家新軍三十萬民兵,也是輕而易舉!”
“善哉!”鍾覺潛道,“老夫盼有生之年,國師爺練出十萬大軍,掃平北方虜患!”…;
肖白浪笑道:“這得看將來的局勢。我黨我軍勢力擴張,最大的制約,不是皇帝肯不肯支援,而是東林黨、閹黨兩大既得利益群體,不願意坐視顧問黨人與皇家新軍這個新興利益集團不斷發展而已。”
說到黨爭。鍾覺潛連連搖頭。歷朝末期黨爭加劇,也是亡國的一大重要因素之一,大明諸公怎麼就不能吸取教訓,相忍為國呢?
鍾老爺子目光深深的看了看正在跑操的皇家新軍士兵,問道:“肖營長,我想讓孫兒鍾濤入伍。你看如何?”
肖白浪差異道:“令孫兒不是已經考中秀才了?”
鍾老爺道:“他十四歲中秀才,至今二十五歲,依然還是秀才,我看他走科舉報效國家,恐怕是不成了。所以,老夫打算讓他投筆從戎,將來靠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