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我不是至少要關在房裡哭個十天半個月嗎?」她本來就不是內向、優柔寡斷的個性,有什麼便說什麼,一點也不扭捏。
「因為你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秋筵,所以他離開對你的傷害並不如預期那麼嚴重,相反的,你可能還會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對吧?」他其實比較擅長剖析政商利益,對於愛情有點一知半解,不過若將愛情比喻成股票乜行得通——一支行情看漲的股票卻因為沒有提前買正扼腕不已時,股票卻突然說跌就跌,跌幅還很大,反而會讓投資者感覺獲得解脫。
秋筵便是說跌就跌的股票,而他徐靖磊則是長期穩定成長的績優股。
徐靖磊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如同烙印般深深烙在她腦海中。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聰明?」金縷伸手順了順小黑貓的毛,內心對他更有好感。
「這是第二次。」
她咳了幾聲,問:「那個……萬一我要很久很久以後才喜歡你呢?」一時半刻間,她也不可能說動心就動心,短時間內也應該不會再去喜歡任何人,可她和徐靖磊的夫妻名分已定,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他考慮,總不能成親隔天就鬧離緣吧?
「無妨,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他的耐性就如同冬眠的動物,一定等到初春融雪才肯醒。「其實,我原本不想介入這裡太多,因為不知道何時會回去,可說不定我真是為了你而來,那麼……我願意留下來陪你。」
「你不回故鄉了嗎?」聽他說不回去,不知怎地,她有些開心。
徐靖磊搖搖頭,伸出手,掌心朝上,金縷愣了須臾,放開小黑緩緩朝他走過去,同時伸出手搭在他掌心上。
「坦白說,我還真不習慣你們這兒對姑娘或是孩子稱呼都會加個『兒』字,以後你直接喊我名字,我就喊你小縷,這名字也只能我一個人喊,懂嗎?」重點是縷兒要是一個念不好不就變成女兒了嗎?「往後我便是你夫婿,就由我來疼你、保護你。」他握緊她的手給予承諾。
「一輩子嗎?」
「一輩子。」
三個字的重量穩如千斤,令金縷浮動的心逐漸穩了。
徐靖磊有秋筵沒有的穩重,和他在一起容易令她心安,只要有他在,縱然天塌下來她也不怕。
「昨夜一團混亂,我們兩人到底有沒有、有沒有……」她說不下去了,只能用一雙無辜的眼眸望著他。
徐靖磊被她那雙水靈靈的眸子這麼一瞧,心臟忽然跳得很快,得非常努力才能剋制想要抱住她的念頭。
「在你沒有真心的喜歡上我之前,我們絕不會……圓房。」他記得是這樣說吧。
原來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金縷有些不知是失望還是幸好的感覺在心口氾濫著。
「現在跟我回去好嗎?岳父想必在擔心了。」
金縷扯住他的手,有些著急的問:「我已經習慣那些蜚短流長,所以不會在意,可是你不怕嗎?」
單純的丫頭已經開始懂得為他著想了呢!
「別用這種怕我會扔下你的表情看我。」那樣只會讓他更想亂來。「放心吧,我也是見過大鳳大浪的人,只要握著你的手,就算等在前面的是需要披荊斬棘的路,我也會帶著你一路闖關,你會怕嗎?」他反問。
會怕嗎?
金縷垂下視線,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他將她握得很緊很緊,彷彿怕失去她似的,讓她的心不由得感覺到一股勇氣。
「有什麼好怕?」她揚高小巧的下頷,流露出一股自信。
「好,這才是我徐靖磊的女人。」
兩人回到金府,金老爺見女兒總算平靜下來,沒多說什麼,只希望她日後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樣莽撞行事了。金縷推說身體不適,用過午飯便回房休息,金老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