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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笑樓,本來是官員禁去之地,但其實要求沒那麼嚴格,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員也因為一些應酬和私心往那跑。
我也去過,陪商家吃飯哪有不去的,卻沒在那留宿,那些胭脂味,會汙染了她留下的純香。
子墨慌張的告訴我,他弟弟不見,我立即帶人去找,一路走進顏笑樓,我的心都涼了。
看到做的那些事,我什麼心情也沒了,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痛快的哭一場。
多麼不值的諷刺,我們珍愛她,她卻不珍愛自己。
子墨你不是看不出她幹了什麼,而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寵,她的所有不好,你都當沒看見,你在自欺欺人,你在養虎為患,你懂不懂她不是個樂善好施之人,你明不明白,如果我們不來會發生什麼。
我不想知道誰惹了她,也不想知道她來這裡要報復給誰看,但我知道她太任性了,你不管,我們不能說你什麼。
這地讓給你們兩兄弟,我走!
我眼不見心不煩!
可出了顏笑樓,我怎麼也邁不開腳步,看到的情形刺的心痠痛!
侍童把我攙回去,我一動不動的坐著,摒棄了所有人,就想安靜的想想。
想一個不怪她的理由,等自己慢慢想開……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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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心不是你自己的時候,就讓它多安靜片刻,讓它多為自己跳動片刻。
我去了西風,我向皇上請旨帶著商隊去了西風。
為東清做的一個也不能落下,我該開始我的使命,做完了好離開。
更著商隊,忘著他國月,還是不自覺的想她,想她已成為一種默契的習慣,就像生活一樣,慢慢的她佔據了你所有空間。
而你呢?除了去感受她給你的感覺,你早已沒有了自主選擇的權利,心中的線在她手裡,看不到時,都忘了還有喜怒和驚恐。
沒有她的日子很靜,大夫說這種靜有利於我養病,永遠這麼靜,我就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但我不想,我還是想見她,就算是跟著她擔驚受怕還是想見她。
當你愛了的時候,你何曾會把自己放在眼裡,那卑微的一切給的總感覺不夠,你付出的所有,好像就沒表達中心中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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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繞過國界線,我見到了她,一個和子逸不一樣的女子,她站在衣飾店門口,舉目四望,目以秋為佩。
“是蘇公子的車隊嗎?”她問的很小心,那秋水做的雙眸真是奪天地造化,在這邊境之地,有這樣的靈動的女子,霎時讓此處,沒了風沙的侵襲。
我從車上下來。她微微向我施禮:“蘇公子好,家父恭候多時。”
聽她說話,我竟想如果子逸在,她肯定插著腰,指著我的鼻子吼;“你死哪去了,這麼晚才過來,老子以後不等你了!”然後她會很個性的甩身走人。
等她想起可能會幫她帶禮物時,她又會跑回來,輕輕柔柔的哄你開心。
“蘇公子,你笑什麼,是不是我做的不對。”她歪著頭,那麼認真的向我討教。
“沒。”
然後她笑了,笑聲另沙漠卻步。“蘇公子很……可愛。”
我沒有發怒,我沒那些人那麼講究,我不介意別人的失言,也不追究別人的過失,我做不來子墨的兩面性格,也沒司空,無悔那麼高傲,和皇上更是沒的比。
我就是我,一個被沈子逸磨的沒脾氣的我。“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