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平凡一行人翻山越嶺,終於來到了哀牢山地界,一路之上,各色遁光不住起伏,修為高者也著實不在少數,很顯然,此事早已傳揚出去,而趕來赴會之人也著實不少,
丁倩儀見了這般陣仗,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起來,扭頭對柳寒汐問道:“師父,你說這一次咱們能得手麼。”柳寒汐聞言一笑,淡淡的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言語中竟似絲毫也不放在心上,
丁倩儀碰了個軟釘子,不由得撅起了嘴,揮手對平凡問道:“喂,你說這一次咱們能不能成。”柳寒汐眉頭一皺,呵斥道:“傻丫頭,洠Т鬀'小的,連師叔也不叫一聲麼。”平凡微微一笑,點頭道:“放著你師父這等大高手在,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了,你師父不是邀請了峨嵋派的鄭萼師姐來助拳麼,依我看來,就算不是十拿九穩,七八分把握,也總是有的。”丁倩儀聞言大喜,笑道:“你真是好人,昨天我錯怪你啦。”
平凡淡然一笑,自也不會和這樣的小女孩兒計較,全副心思,都放到了群山之間,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柳寒汐見他模樣,微微一笑,伸手向平凡背影一指,低聲道:“丫頭,你別看你師叔外表毫不起眼,其實他一身本事,決不在你師父之下,你若有機緣,不妨多多向他請教,對你曰後的修行大有裨益。”丁倩儀點了點頭,應了聲是,
說話之間,三人身旁已然落下了數百道遁光,其中男女老少均有,服色打扮也是各不相同,很顯然並非來自同一門派,這數百人之中,到有一大半人的目光盯著柳寒汐師徒不放,對於二人身旁的平凡,卻都不怎麼放在眼裡,眼看若不是身處哀牢山的地頭,只怕早就有人上前搭訕,動手動腳了,
過了良久,空中更忽然傳來“嗤喇”一聲銳響,有一道青金色流光割開大氣,飛速向哀牢山方向飛來,等那光芒飛得近了,眾人方才看清,原來那青金色的流光,竟是一口數十丈長、光芒閃耀的巨大飛劍,劍身之上,一名紫衣女子負手而立,居然也是世間罕見的絕色佳人,
這紫衣女子倏然出現,眾人的目光倒有大半被她引了過去,只見那女子衣袖一拂,那巨劍登時“嗡嗡”一陣鳴響,帶著那紫衣女子落下地來,那巨劍不等落地,早已“嗤”的一聲,化作了一柄兩尺來長的金色佩劍,掛在了她的腰上,
紫衣女子走到近前,眾人紛紛讓路,不一時便清了一大塊空地出來,紫衣女子點了點頭,向眾人抱一抱拳,大踏步向柳寒汐等三人走了過去,柳寒汐見了她來,微微一笑,趕忙一扯平凡衣袖,快步迎了上去,口中叫道:
“鄭萼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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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名紫衣女子,便是峨嵋派的及門高第,三大真傳弟子之一的鄭萼,
鄭萼聽得呼喚,點了點頭,緩緩的道:“師妹來的好早,竟比我這做師姊的還快了一步。”聲音冷冰冰的,似乎比一團冰塊還要冷上幾分,柳寒汐聽了,含笑相應,神態之間,顯得著實熱絡,眾人之中,只有丁倩儀哼了一聲,冷冷的道:“擺什麼長輩的臭架子,不就是多修行了兩年,法力比我高深些罷了。”言下之意,竟是絲毫洠О閻]嚳旁諮劾錚�
“傻孩子,怎能對師伯如此無禮。”柳寒汐見狀,不由得臉上一紅,一拉丁倩儀袖子,喝道:“還不快向師伯謝過了。”丁倩儀撅起小嘴,委委屈屈的走上前去,向鄭萼盈盈拜倒,悶悶的道:“弟子適才無禮,師伯大人有大量,便饒過了我這遭吧。”
“你便是柳師妹的弟子麼。”
鄭萼見了,也不叫她起身,只拿一雙冷電也似的眸子,緩緩的向她望了過來,丁倩儀與她目光一觸,不由得機靈靈打個寒戰,原本已經衝到嘴邊的罵人言語,也都嚥了下去,鄭萼見她神色,早已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當下哼了一聲,森然道:“你要罵我,儘管罵出來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