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角迷失了,水喝完了,和外面失聯,我高燒了一場。等我出來的時候,父親已經走了一個月,我錯過了他的下葬,錯過他的頭七,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回來做什麼。”
“那麼過了一年多,為什麼又回來?”駱小姐的眼神有些逼人,語氣也很犀利。
靳夜修望著駱小姐臉上那不屑和嘲諷的眼神,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他勾了勾唇:“我是不想回來,可在我回來之前一個星期,我做了一個夢,我的父親託夢給我,讓我回來,我就回來了。”剛好,趕上靳維宸的婚禮,只是這樣而已。
“是這樣麼!”駱小姐用杯蓋撥開茶葉,然後喝了一口鐵觀音,陰陽怪氣地說道:“他是的父親,怎麼樣的,其實都跟我沒什麼關係。說吧,今天來這裡做什麼,我可不會以為是來看望我的。”
這位駱小姐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但父親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