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相當的達官貴人、青年才俊之中尋找良緣的心也還是有的,所以個個都使出了看家本領。
玉妃見萬衍清再次拒絕了與右相聯姻,心中始終不憤,她在一名女子舞罷退場時,終於按耐不住又開口了:“安國王妃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舉止也是溫柔大方,卻不曾在人前展露過才藝。如今趁著皇太后壽辰,不如也湊熱鬧,獻上一段歌舞,讓太后娘娘開心開心。”
萬衍清一聽這話,知道玉妃又想給梅筱雪難堪,不滿地說道:“母妃,你這是何意?”
“喲,你母妃能有何意,只不過是想讓安國王妃有個表現的機會而已,難道安國王妃只是虛有其表?”一旁的平國王妃插嘴了。平國王妃想著梅筱雪只是個鄉野民女,雖說會些醫術,但是琴棋書畫這些個高雅藝術定然是拿不出手的。平國王妃想著這梅筱雪平日裡如何地得皇太后,皇上的喜歡,心裡就不痛快,現在怎麼也要挫挫她的銳氣才好。沒想到這話一說出口,不僅萬衍興怒呵一聲:“閉嘴!”就連皇后也飛來了一個狠狠的眼刀。
果然,皇太后很不滿地看向平國王妃,說道:“你們這些官家女子自小就學習琴棋書畫,這些才藝算起來不足為奇。但是,再怎樣優秀,也是比不得哀家的筱雪能幹的,她所會的東西,任是你們再學上百年也比不得!居然敢說出虛有其表的話,過分!”
皇太后生氣,後果很嚴重。平國王妃嚇得跪在地上,連聲說道:“太后息怒,妾身口不擇言,妾身知錯了。”萬衍興也連忙跪下,說道:“太后息怒,孫兒管教不嚴,才會讓平國王妃信口胡言,請太后責罰。”
玉妃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會引來這麼大的反應,也是嚇壞了,她急忙申辨道:“妾身只想著今日是太后的壽辰,提議安國王妃表演是想讓太后的壽宴添些樂子,沒有別的意思啊。”
梅筱雪見此,悠悠地站起身,對著平國王妃和玉妃說道:“妾身自小修習醫術,在琴棋書畫上,確實比不得各位姐妹。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地方,沒有必要用自己的短處去比較別人的長處,妄自菲薄;更沒必要用自己的長處去貶低別人的短處,目空一切。”
眾人聽了梅筱雪的話都頻頻點頭。輔國公看向梅筱雪的目光倒是又凝重了一些。
接著梅筱雪又笑著對皇太后說道:“太后今日壽辰,不要為一些小事情動氣。筱雪雖然不精於琴棋書畫,卻也安排了節目為太后助興,不知太后可願意觀賞?”
皇太后聽了,立刻又開心了,笑著說道:“真的嗎,筱雪也有為哀家安排節目?好,好,好。哀家的這個孫媳婦就是個心巧的人,處處為哀家著想。”說著又掃一眼其他的妃嬪,繼續道,“看吧,自己在心裡想好了,為什麼哀家就是喜歡安國王妃,這是氣度與人品使然。”
其他的妃嬪們都點頭稱是,而梅筱雪也不多話,對太后說了句:“太后,讓筱雪去準備一下。”然後就離席走了。
眾人眼見著梅筱雪離席,紛紛交頭結耳,猜測著,梅筱雪會給大家帶來什麼樣的驚喜。而萬衍清則淡定地自己倒了酒,然後遙向輔國公說了句:“輔國公,清兒敬你。”輔國公知道萬衍清是為剛才自己出口的幾句話表達謝意,於是含笑著,也舉杯相向,兩人都一飲而盡。
坐在萬衍清附近的萬琉芳忍不住了,伸了頭問道:“五皇兄,皇嫂到哪去了,她要給大家帶來什麼節目?”
萬衍清微微一笑,說道:“你只管看就好,現在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萬琉芳噘著嘴,不滿地嘟囔道:“小氣的傢伙,小小透露一下都不給。”
金昱連忙安慰地夾了塊點心塞進她嘴裡,說道:“芳,別生氣。王爺不說,是想讓你能安心地看節目啊。事先知道的話,精彩就打折了。”
正說著,梅筱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