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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義警之中,從不出現,似乎從不主動去好奇此刻發生了什麼。
“只要我活著,那我們就不會輸。”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雙手手指交錯做祈禱狀:“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只有這個。”
所以他不聽,不做,不說,安安靜靜留在了小小的房間之中,接受義警的監控。
可是相對的,在神諭忙著整個哥譚乃至世界的災難時,在蝙蝠俠把控著哥譚的全域性時,除兩者外最擅長電子裝置的紅羅賓不在之時——支撐普通人的平民在無知無覺之中掌控了一切的網路,他只給義警們看他所願意被他們察覺的。
普利斯的每一次計劃,每一次敲擊耳麥的動作,都在這雙淺綠色的眼睛之下,他們的身份和計劃掩藏在種狼的屠殺之下,狼人理所當然屠殺神和民,而為求自保,神和民自然而然殺死了狼人。
無人察覺到其中隱藏著的“戀人”。他們的陣營藏匿在丘位元的死亡之下。
“一場遊戲之中,怎麼會不平衡到只有我一個普通人呢?”金髮少年閉上眼睛彷彿憐憫悲傷。
“那一次的追殺,我的‘夥伴’都在惡狼手中死亡,而我是唯一逃出來的倖存者。”他這麼表演著。
自導自演,同為平民的同伴,神的子民,月下惡狼,全都猶如傀儡下的木偶一般,被掌控在他的手中。
“傀儡,傀儡——藏起來的傀儡師,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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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氪星人大狗狗和羅賓貓貓,傀儡師不再選擇寵物,而是看著猶如獵物一般被包裹在蜘蛛網(傀儡線)之中的少年,鼓起了臉。
“不是我想要的,狼人。”
“但我不喜歡我的木偶是殘缺的。”
他這麼說著。
手工製作的肝臟被填入,昏迷的少年身穿被縫補好的紅黑色制服,安靜地猶如睡美人一般,熟睡在傀儡師的寶箱之中。
失蹤已久的紅羅賓不會跳出來掀開瑟維利安的秘密,因為從一開始,他就已經被傀儡師所掌控。
在遊戲結束之前,紅羅賓都不會加入這個遊戲。他需要讓“瑟維利安”的計劃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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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斯和種狼殺死了大半神和民,遊戲還未結束,因為獵人和傀儡師難以找到行蹤,瑟維利安被夜翼保護,而剩下唯一可以動手的只剩下尹凡科。
“你該不會是真的捨不得吧?”普利斯身穿警服,眼睛微眯。
狼頭人身的紳士狼人微笑道:“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你找到那個逃脫的平民的蹤跡了嗎?”
“埃爾蒙斯,我從女巫口中知道了一個很意外的情報。”黑髮藍眼的警官微笑道:“她的兄弟在幼時,曾救過一隻又黑又小的小狗,那隻小狗很特殊。”
普利斯湊到了種狼的耳邊,輕聲笑道:“據說那隻小狗,有著一雙很特殊的紅色眼睛。”
而就在普利斯說完的那一刻,他悶哼一聲,
狼人的利爪死死扣住了他的脖頸,狼頭紳士單手用手杖敲了敲地面,一隻手緊握在普利斯的脖子上,窒息感上湧,但普利斯還是露出了一個相當挑釁的笑容。
因為下一瞬,一把利劍從他的身後穿過——狼頭紳士眼睛微微睜大。
能避開狼人強大的聽力和嗅覺……準確的說,是狼人下意識沒有產生抗拒的氣息出現,唯獨一人。
紅色的粘稠鮮血從紅色的頭髮下滴落,彷彿淚水一般劃過眼側。
尹凡科根本不在乎眼前的紅眼狼人真實身份是誰,他只在乎一件事。
尹凡科的眼眶發紅,他低聲道:“我妹妹死了。”
“——我會殺死所有狼人,為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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