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內部燈光暗下去,舞臺上的燈光亮起來。
明亮的光線下舞臺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鳥籠,內部有迷你的房屋庭院,花草樹木,當然皆是投影。
在一片歡呼聲中鳥籠升至三到五米的高空。
鳥籠中的人只有被玫瑰箭射中的“幸運兒”吳樂一人。
此刻他退到鳥籠邊緣還在呼喊著什麼。
然而轉瞬,歡呼聲如山呼海嘯一般響起,將他的聲音徹底淹沒!就在他身後,一名身穿黑色皮衣,裝扮成貓樣的“貓女”從天而降!
吳樂——這名性格有些傳統的男人遭遇了他平生難以應付的強大對手!
於是,顧漫盈和歌圖兩人站在門口,硬生生欣賞了一出樂園的隱藏節目:貓鼠遊戲。
吳樂那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愉悅發出的慘叫聲,足以讓這兩名還未走出中學校園的學生終身難忘!
歌圖對貓女那身裝扮也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特別是那一對貓耳髮卡和貓耳眼鏡。還有時不時響起的“喵喵”貓叫聲,確實無比誘惑。
看完表演的人都感到一陣虛脫,身處舞臺中央的男主角吳樂已是榮登極樂!
也許是因為節目太刺激,歌圖過於專注,他直到演出結束才發現吳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每日隨機的開門密碼傳送到了他的虛擬管家。
離開樂園,歌圖心情無比暢快。
既因為目睹了新鮮事,也因為他達成了來這裡的目的。
他帶顧漫盈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使她難堪,以報那天受辱之仇。
儘管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他還是覺得不虛此行。
計劃中的事沒有發生,畢竟太邪惡了。那種事在腦海中想想就好,他不可能讓那種事真的發生。
但是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就在他出手放倒那個“丁字褲”時,顧漫盈已經是一副快要嚎啕大哭的表情,足以解他的心頭之恨,讓他痛快幾天。
回想兩人相識的經過就是個錯誤。遵從父母之命?相親?這對他來說本就是無法忍受的。
歌圖雖然認可顧漫盈的美貌,但是並非非她不可。更何況,這種喜歡身穿黑色衣服的乏味女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呢?
他聽父母說過,顧漫盈的志向是當一名大學教授。
所以:一路以優異的成績從帝國大學畢業,進入體制內教書育人,她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得到頭。
想到這裡,歌圖甚至打了個哈欠。
在路邊,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顧漫盈,散著頭髮,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內心又感到一陣痛快。
他雙手插兜,最後一臉壞笑的扔下句:“拜拜了您吶。”
說完連蹦帶跳的走了。刪除好友,不再聯絡,上報父母大人:我們之間不合適。
他認定,他與她,不是同類。
然而他剛蹦出沒兩步,脖領就被從後面抓住了。這隻手十分有力,他跑得又太快,差點把他的舌頭勒出來。
他停下來,回過頭,捂著脖子不滿的問:“你幹什麼?”
“送我回家。”
“啊?”
“送我回家,我有些頭暈。”
“讓你爸媽來接你啊?”
“現在是工作時間。”
歌圖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自動車。“那不都是車嗎?”
“好的。”顧漫盈同意。
但是她的手並沒有鬆開他——就算搭車也要他陪同。
從樂園中被她抓住手腕開始,這隻手一如既往的有力。他可以肯定自己的手腕一定已經青紫了。
歌圖就這樣被顧漫盈一路抓著手腕坐進了車裡。
他略微有些無措,因為她的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