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共同的祖先。病毒和我們一樣古老,一樣從遠古時代存活至今,甚至有研究表明,病毒的存在比已知的最古老的生物還要早。它和我們一同進化,迫使我們不斷改變,要麼進化,要麼消亡,於彼於此都是一場生死之戰。但彼此都活下來了,也使雙方都變得更強大,如果沒有這場生死戰,人類也不會進化成今天的樣子,但這場戰爭還遠沒有結束。人類已不是遠古時期的模樣,病毒迫使細胞不斷改變,它們幫助細胞適應了不同的環境,塑造了今天的我們,賦予了我們今天的模樣。雖然我們很少察覺,但與病毒的這場戰爭時時刻刻都在我們人類身體中激烈的進行著。我們互相競爭,此消彼長,互相改變又共同提高。病毒在人類甚至生物進化過程中起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是對整個生物進化機制都起著關鍵作用。”*
良久,博士丟擲了一個疑問:“病毒的干涉會讓人產生意想不到的結果。關於變異現象,你覺得什麼是人?是擁有人形?還是擁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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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我覺得人對自我的認知,並不僅僅來源於外表,因為個體的差異是非常明顯的,所以我認為這種認知來自於傳承。傳承的不只有血脈還有文化。人類之所以進化了幾萬年還是人,是因為傳承沒有斷代,文化的認同,文字做為載體而傳承至今。如果當這種傳承中斷,比如在經歷了幾千、幾萬年後,繼承了你的基因的人,就算他和你擁有完全一致的基因,他也不是你。所以我認為身為人的特徵也許會消失,但人至少還是人。”
莊呂博士說:“人形與人性缺一不可。否則就不能稱之為人,這正是實驗的最大難點。”
邱睿從沾沾自喜變成了無言以對。
莊呂博士說:“這是一條在毀滅與災難中的求生之路。要麼所有人都毀滅,要麼一部分人活下來延續人類文明。實際上絕大多數人存在的理由,僅限於維持基因與基因組合的多樣性。但這兩點已經被人工技術取代。我非常理性的尊重普通人的存在,但毀滅性的災難來臨時資源與價值是不成正比的。
邱睿不甘的說:“但是……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呀。”
莊呂博士說:“不,你所以為的獨一無二是非常狹隘的。群居動物最大的特點就是從眾。在群體當中其最高能力水平的人決定整個種群上限,換句話說就是生死。當擁有的覺悟不足,他們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毫無意義的模仿。那只是動物的本能,比如最原始的求生慾望也是非常狹隘的。救一個溺水者這種本能可是會導致無人生還。作為個體來說,被淘汰的擔憂是普遍的,但是這種擔憂是極其愚蠢的,充滿無知的短見與自私。人性的黑暗即體現在目空一切的資本家,也體現在愚蠢的普通人。”
莊呂博士說:“我不習慣與人相處,因為人的精力有限。我總結了一個教訓,我以為世界上只有三種人:聰明的人,愚蠢的人,還有算不上愚蠢卻又不夠聰明的人。聰明的人是最好相處的,一點就透,哪怕產生分歧,也可以存同求異。愚蠢的人自知無法進行深度的思考,會自覺服從命令,懂得必要的時候選擇做出犧牲。而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多半有點小聰明。他們既沒有自知之明又不會服從命令,每當災難與變革來臨,他們必定會成為最大的阻力,因為你無法對他們講清任何事,因為他們認為自己很聰明!遺憾的是這種人在人類中佔據了大多數。”
莊呂博士說:“有人說弱者沒有生存的權利,我以為弱者有生存的權利,或者說擁有生存的機會。唯一無可救藥的人只有那種不上不下的人,他們既沒有生存的權利,也沒有生存的機會,更沒有活著的價值!”
邱睿聽到這最後一番話已是目瞪口呆!他簡直懷疑博士最近幾天是不是沒有睡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