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折原先生則是負責把這些虛假的情報統統散發出去。”
“那麼也就是說,先前由浪越引發而出的二十面相事件自然而然會流出關於浪越的一些情報,隨後再加上自焚事件的話……一定會給社會造成巨大的衝擊吧。”
“嗯,文代一直很聰明呢。”浪越並沒有搖頭否認,這已經是在變相地肯定文代大膽說出來的推測,“我只是想要證明這個公式並沒有錯而已。”
“可是浪越……”看著浪越那隻並未被劉海遮住的琥珀色眼睛,文代竟一時語噎。
浪越你應該要停手的啊,這個公式不是已經被明智指出出現錯誤了嗎,還是致命的錯誤。
“文代……”浪越身體前傾,把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的文代攬入懷裡,一手在她後背輕拍著,“所以,請繼續幫我隱瞞下去,我活著的事實。”
被他抱著十分不自在,文代掙扎了幾下卻招來了他更加收緊的雙臂。
“拜託你了文代……就這樣一會……我不會對你做出很過分的事情的……”
“讓我記住屬於你的味道,好嗎?”
雙手自然地垂了下來,嘴唇微微翕動了幾下,文代心情頗為沉重地點了點頭,把臉埋入了浪越的大衣裡。
真溫柔的……味道。
文代閉起了眼睛好一會,隨後就被他放開來了。
“你的家裡又發生事件了嗎?”浪越皺起眉,把她拉到了陽臺上,他們這兩家人家本來就捱得近,如果在陽臺上,絕對可以看清楚對面家裡的情況。
以前也是這樣,文代在二樓自己房間裡寫作業的時候經常可以聽到浪越家裡頭浪越的父親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猙獰,說出來的話又冷酷至極。
而對浪越施加暴行時的那種撞擊牆壁的聲音……
皺了皺鼻子停止了回憶,文代嗅到了趨近於濃郁的味道,這味兒都已經聞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聞到這種味道,那些不堪的沾有汙漬的回憶就會佔據大腦。
“Killing Art……”文代喃喃著,將雙手搭在了對面陽臺的欄杆上,隨後握緊,雙腳踩在了浪越家的陽臺上用力一蹬,就順勢落到了自家陽臺上。
已經晨曦將近,此時的風吹起來格外涼爽,不過在文代看來,穿得還是有些少的她還是不由得抱緊自己的雙臂,一邊哆嗦著,一邊重新踏進了先前發生血案的地方。
仔細地看了看四周,這個房間倒是以前小姑來家裡拜訪的時候若住宿會選擇的房間,紗簾輕輕地擺動著,時不時從躺在地上的那具安靜的死屍上拂過來拂過去。
小姑的死相很悽慘,脖子上已經是一片血紅了,估計是劃破她的頸動脈把她殺死的吧,而在她死了之後還不算,還將她的腹部剖開來……
臍帶被拉出來之後就被剪斷了,還有凝固的血跡在上面,那個還未成形的,也就那麼一點點大的孩子依舊維持著在母體裡的姿勢,很安詳。
“小姑……你這樣死去……一定很不甘心對不對……”
手腳彷彿抽去了力氣一般,扯動了下嘴角,文代不由得佩服自己再次細看這個犯罪現場還能夠冷靜到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也真的是夠了。
束著她頭髮的髮帶一點點地鬆開,墨一般潑下的長髮遮住了她那雙不知被什麼情緒所覆蓋的雙眼。
“文代。”有一隻手遞到她的眼前,浪越蹲下來,一手搭在她的雙肩上,“很快……她會被還回公道的。”
“浪越……”雙肩微微顫抖了幾下,內心已經開始搖擺不定的文代口中依舊還是想要試圖勸服浪越,“停手吧。”
“文代,抱歉了。”浪越溫柔地笑起來,語氣卻是不相符合的絕決,“我不會停手。”
“更何況,在文代的內心,已經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