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什麼都沒吃,胃裡都是空的,這時候是再也忍不住了。
幾人從案發現場出來,隨意找了路邊的一家早餐店坐了進去。
快手快腳的店家很快就把早餐端了出來。
煎地恰到好處的西煎雙蛋,香噴噴的奶茶,瀰漫著香氣的黃油餐包,還有火腿腸粉。
KIKI卻看著腸粉幾乎又要作嘔,連沅芷都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她的確看過很多案發現場的照片,其血腥程度更甚,但是親眼見到,那視覺上的衝擊,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闆,上兩碗白粥吧。”穆川轉頭朝店家吩咐道。
沅芷和KIKI投過去感激的一瞥。
“從殺人方法來看,的確是和前三起一樣的作案手法,從現場情況來看,兇手均是殺人之後再把屍體運到這裡來的。”郭偉業沉思著說道。
“其實說難也不難,把犯罪嫌疑人範圍縮小並不是難事,看兇手的下刀的準確利落程度,他一定是一個非常懂得人體構造的有實戰經驗的人,且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普通人根本無法做到,所以他應該有外科醫生的經歷,或者,他就是一個屠夫。”穆川說道。
“我同意,”郭偉業點了點頭,“而且兇手雖然手段殘忍,但卻沒有對死者進行其他身體上的殘害,沒有性侵,沒有亂刀砍死,沒有分割屍體,而是用毒殺這種方法,換句話說,他要的只是一張皮。”
郭偉業說完,KIKI再也忍受不住,跑到窗外哇地一聲把剛剛好不容易喝下肚的奶茶給吐了個一乾二淨。
“頭兒,你用詞能不能含蓄點兒?”小陳一臉同情地看向面帶土色的KIKI。
“或者說他對漂亮的女性有一種執念,他雖然殺人,但是不願意破壞她們的容貌,甚至覺得性是一種褻瀆,所以他不會性侵受害者,他收集人皮,也許是為某種變態的喜好,就好像喜歡收集女性內衣的變態。”
沅芷沉思了許久,慢慢說道。
“收集人皮是喜好?這口味太重了。”郭偉業頓了頓,用叉子把烤腸放進嘴裡,“但是這個說法很新穎。”
“都死了四個人了,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受害者之間或許會有的關聯?受害人的人際關係?仇殺情殺,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KIKI捂著嘴一臉悲憤。“這樣下去,誰還敢在這樣危險的城市裡居住?連長得漂亮都是罪。”
“第一個案子的死者王媛媛,化妝品專櫃櫃員,第二個案子的死者梅眉,在廣告公司任職,第三個案子的死者楊瑜,國泰航空空姐,剛剛的案子,死者關倩,香港明基大學英文系大三學生。她們的生活圈子不在一起,也互不相識,唯一的共同點,我們都看到了,是她們都年輕而漂亮。”小陳抓了抓頭髮,顯得很急躁。
“兇手很謹慎,前三個案子的死者的職業都是服務性行業,認識的人會很多,而關倩是大學生,以她的樣貌,在學校裡肯定是風雲人物,可能全校都認識她,所以,要清理她們的人際交往關係,很難,但是兇手肯定都與她們接觸並且取得了她們一定程度上的信任,因為剝皮並不是單純的殺人,一刀斃命的殺人方式只需要一瞬間,只要掌握得好,在哪裡進行都是可以的,可是剝皮不一樣,需要僻靜的無人打擾的場所,因為它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完成。”穆川接著說道。
“雖然有了初步的犯罪心理畫像,但是,很難排查出大致範圍,兇手可能在王媛媛那買過化妝品,可能坐過楊瑜服務的班機,可能透過各種關係認識了在廣告公司認識的楊瑜,太多可能了。所以警方到現在毫無頭緒。”郭偉業抿了抿唇,喝完最後一口咖啡。
“現在我們在明,兇手在暗。他沒準正在暗處躲著看我們毫無頭緒冷笑呢,警方束手無策、民眾人心惶惶,這些可能都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