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學校的西弗勒斯幾乎把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花費在了研究淨化魔藥上面。畢竟現在只剩下那條蛇和主魂,這兩個想要找到都不容易,除非他們自己跳出來。據我的推測,那條蛇應該是和伏地魔關係很密切,很可能這二者一直都呆在一起。
現在伏地魔處於非生非死,不死不活的狀態,我們也拿他沒有什麼辦法,更何況我們沒辦法切實掌握他的動向。只能先除掉哈利頭上的魂片,然後毀掉日記本,讓他了解他已經孤立無援,這樣一來他勢必會急於復活,我們要做的就是逼他狗急跳牆的自動跳出來,然後等他剛復活還不能完全掌握新生的身體的時候幹掉他。
打算是好的。但是哈利的生命不能用來冒險,西弗勒斯用盡了心思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有把握。而這時我想到了那幅曾經出現過的畫像,想起了那句“在你需要的時候”。
我也曾到那條走廊去嘗試過各種方式。類似有求必應屋式的來回走動並想象,類似斯萊特林密室式的相關口令……我嘗試了幾乎所有我想到的方式,但是那幅畫像始終不曾出現。然後我想到了,莫非他出現的契機是……血?他出現的那天我的胳膊受了傷,流了血。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可能了。
我試圖去嘗試,但是西弗勒斯阻止了我。他說:“如果你的腦袋裡裝的不全是蠢獅子的腦漿的話,你就該瞭解,不管是什麼型別的魔法生物或者魔法物品,一旦是需要血的都會涉及傳承或者契約和魔法陣,因為你本身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血統,據我所知,布萊克家……”他冷哼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從來都崇尚純血統,所以魔法生物血統什麼的根本沒有可能,而四大建校者的血統更不可能了。那麼,傳承可以排除掉。剩下的就是契約和魔法陣了。現在這種緊要的關頭,只有格蘭芬多的蠢貨才會想要冒這種險去試探一個也許沒什麼幫助的畫像。”
西弗勒斯難得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而且沒包含什麼太毒舌的諷刺。我清楚他是關心我,所以我仔細思考了他的話,認為有道理,就沒有再去動找那幅畫像的心思。而且,想要去找那幅畫像也是因為每次回想起那次不可思議的見面總是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幅畫像總是讓我覺得熟悉而親切。但是,西弗勒斯說的對,現在的確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現在我更應該關心的是——黑魔標記。黑魔王如果知道了盧修斯和西弗勒斯是叛徒,會不會利用黑魔標記折磨他們或者做出更可怕的事呢?雖然已知的黑魔標記的作用只有懲罰和召喚,但我還是不能放心,畢竟那是黑魔法留下的烙印,而黑魔法,是我並不太瞭解的領域。
我對黑魔標記了解的不多,所以我需要確定西弗勒斯會不會有危險。以他的個性,即使我問也不會說的吧。所以我需要去找另外一個瞭解而且很大可能不會隱瞞我的人——盧修斯·馬爾福。
而這,當然需要瞞著西弗勒斯。
我藉口有事情要辦離開了學校一整天,然後約了盧修斯在對角巷的一家小店碰面。這家店的位置很偏僻,很適合不引人注目的談事情。
盧修斯如約而來,雖然他在進店時一臉對這家店面過小過破的不滿和鄙視,但是還是在角落裡找到了我,然後一臉厭棄的坐在了我的對面,雖然他沒忘了給那張椅子先丟一個清潔咒。
“約我有什麼事?”盧修斯倨傲的神情彷彿跟我說話是給了我天大的榮幸。
謹慎的下了隔音咒之後我開口問他:“我想了解一點。”盧修斯衝我揚了揚下巴,做出洗耳恭聽的模樣。“黑魔標記,真的只有懲罰和召喚這兩點作用麼?”
“嗯?”盧修斯的神情嚴肅了一點:“怎麼會想要問這個?”他的指尖在蛇頭杖上反覆的摩擦著,似乎在斟酌著要不要告訴我。
“這對我很重要。”我加重了語氣:“馬爾福先生,我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