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著大Rou棒,從後頂著嫂嫂桃源洞口。兩手輕輕的拍打嫂嫂兩片玉臀淫笑著道:“嫂嫂,我要從後面弄。”說著,腰一挺,Gui頭功陷嫂嫂要塞。
嫂嫂只覺一根又粗又熱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小叔子啊痛死我了”原來她那小|穴早已習慣了阿偉細小的Rou棒,一時間竟承受不了我巨大的蔭莖。我也覺得自己的大Gui頭在進入玉門後旋即被緊緊包圍著,擠壓著,難以前進,又見嫂嫂身子因痛楚而痙攣,只得停了下來。
我輕輕趴下,身子緊緊的貼著嫂嫂後背,兩手從下面托住嫂嫂雙|乳細細地捏弄起來,嘴臉貼著嫂嫂耳根,柔聲道:“嫂嫂且放輕鬆。我自有主張。”腰部微微用力,把Rou棒抽出少許,再緩緩的往前推進一點,如此來來回回,極有耐心;待覺得所開墾之處稍微寬鬆,才又向前挺進,佔領新的城池,然後又耐心的反覆開墾,那模樣直比幸御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還要細緻萬分。
嫂嫂在我的刻意愛憐之下,痛楚漸漸退卻,代之而起的是痕癢,當那根大Rou棒艱難地推進到花心前,她忍不住又呻吟出來,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一聲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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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耕作著的我聽得這一聲呻吟,當即明白嫂嫂已經苦盡甘來了,不由得一聲歡呼,直起身子,兩手按住嫂嫂豐臀,把Rou棒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覺得進軍路線暢通無阻,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功城略地。嫂嫂終於嚐到了甜頭,儘量把豐臀翹高,迎合我的衝擊,只覺得那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飄飄欲仙。
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忘情地衝奔起來。肚皮和豐臀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嫂嫂的呻吟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滿著無比淫亂的氛圍,叔嫂兩個都沉浸在亂侖交合的肉慾當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嫂嫂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Yin水一股一股地從|穴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小叔子,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嫂嫂的求饒聲讓我充滿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嗎?我的好嫂嫂,好滋味還在後頭呢。”嫂嫂扭動著屁股,嬌喘著:
“小叔子,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饒了我吧。”|穴內Yin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流了一地。
在嫂嫂不斷的求饒聲中,我也到了強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嫂嫂臀上打了幾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時現出幾道紅印,再狠狠的衝刺了幾下,便趴在嫂嫂身上洩了出來。濃熱的陽精把嫂嫂燙的幾乎昏了過去。
終於雲收雨罷,我擁著嫂嫂躺在床上,輕憐蜜愛。嫂嫂既驚訝於我年紀輕輕風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歎自己在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領略男歡嫂的房間,她正在午睡,玉體橫陳,只穿了一件短睡衣,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看了一會兒,我童心大起,想看嫂嫂穿內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麼也沒穿,只摸到了一團蓬鬆柔軟的蔭毛,我就把手退了出來。
嗯,摸夠了?嫂嫂忽然說話了。
原來你沒睡著呀?我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小子,用那麼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內褲沒有。順便唱首自編的淫歌給你聽我辯解著。
“什麼淫歌,快唱來聽聽”。嫂嫂調皮的說。於是我便唱:
難以忘記如此奸你,一個美麗的大蔭唇,在我腦海裡,你的呻吟揮散不去,握著我的蔭莖對著你的陰滬,真想一下子插進去。嘔嘔,怕我插不爽你,務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