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拿起來看過之後,陰森的面容上露出了邪邪的笑意。
“柏振宇,你最好給我個滿意的解釋,為什麼安心那個賤人不僅沒死,還好端端地侍候著那個老巫婆。”剛一接通電話,殷媛就怒不可遏地朝柏振宇兇狠地質問了起來。
“你到別墅去,我就告訴你為什麼。”柏振宇冷笑,神情因殷媛的質問更加冷冽了幾分,語氣陰森地回答道。
殷媛只想柏振宇快點除掉安心,也沒有想那麼多,便開著車子朝第一次和柏振宇上床的那棟別墅開去。
到了別墅,平時一向守在外面的傭人也不見了,殷媛只覺得有些奇怪,並沒有放在心上,便匆忙走了進去。
進去時,只見柏振宇正坐在吧檯前啜著紅酒,神情倒是悠閒極了。
殷媛走過揚起手上的包就狠狠地朝柏振宇背上打了過去,可是,男人卻滿不在乎地續喝酒,殷媛氣呼呼地瞪著柏振宇,上前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往口裡猛灌了一口冰涼的紅酒。
紅酒下肚,不僅沒有熄滅她心裡的怒火,卻更叫她煩躁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殷媛想知道為什麼安心竟然會安然無恙地出現在醫院,她本為以安心已經死了,再也沒會成為她和歐禹宸之間的障礙,卻沒想到,在她以為什麼事情已經一步步成為她設想的那樣發展時,卻又橫生枝節,安心不僅沒死,現在竟然連何燕芝那個老不死的都甦醒了。
這種情況,無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雖然明明就要和歐禹宸舉行婚禮了,但身邊卻還安著兩個定時炸彈,保不定哪天這兩個炸彈突然爆炸,她一定會被炸得死無全屍。
所以,她現在一定要儘快除掉這兩個人,而現在,她只能將希望寄拖在了柏振宇身上。
見殷媛如此迫不及待地追問自己,柏振宇只是冷冷地曬笑了一聲,又拿起另一個杯子,倒了一杯紅酒,徑自喝了一口之後才緩緩道:“歐禹宸為什麼會答應娶你?”
憑著柏振宇對歐禹宸的調查瞭解,他從來不碰被別人玩過的女人。而殷媛早就不是什麼清純處女,甚至可以用蕩婦兩個字來形容她,試問這樣的女人,歐禹宸又怎會碰?更別說娶進門做老婆了,當初他也就是打著這個主意,認定就算是殷媛有多麼地想退給歐禹宸,但她的身體已經被別的男人佔有過,僅這一點,歐禹宸就不可能會娶殷媛。
可是,千算萬算,他卻算漏的殷媛的野心和手段。
“這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知道。”殷媛被柏振宇那陰惻惻的眼神看得心裡發虛,但又全然不將柏振宇放在心裡,在她的心裡柏振宇只是一個床伴,一個供她利用驅使的棋子而已,現在她更想知道為什麼安心會安然無恙地活著,她更想知道接下來柏振宇還會不會對付安心?
“哦?與我無關是這樣嗎?”柏振宇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挑眉淡淡地看向殷媛反問道。
“我已經警告過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殷媛被柏振宇這冰冷的質問弄得十分惱火,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又噌地往上冒,神情冷厲地朝柏振宇喝斥道,言間語充滿了對他的厭煩。
“不可能?現在若是歐禹宸看到你和我上床的錄相,看到你跟別的男人亂搞,**的錄相會怎樣?你說他會不會直接殺了你這個sao貨?”柏振宇從口袋裡不急不慢地掏出一張記憶體卡扔在桌上,冰涼的語氣叫殷媛渾身發抖,她震驚地瞪著柏振宇,不敢置信地搖頭。
“你說什麼鬼話,我才沒有跟別的男人亂搞,更沒有你說的什麼群,群**。”殷媛臉色已經脹得通紅,她心裡緊張的同時也不相信自己以前的事情會被柏振宇抓到把柄。
但是,放在眼前的那存卡又是什麼意思?她急切地拿出手機,將記憶體卡裝了上去,開啟之後,裡面立即傳出叫人臉紅心跳的女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