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感到被傷害,感到痛苦,卻又無法刻制自己不去想那個人。”
艾煙扳過安心的身子,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她以一個長輩的姿態,分析著安心此時的心態,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雖與安心只見了兩次,可是她對安心總有種特別的好感,內心深處,她希望安心能開心幸福,她不願意看到這個孩子明明愛上了那個人,卻因為沒有認清心裡的感覺而獨自傷心痛苦。
安心甚至都不知道艾煙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總之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殷媛已經從教堂裡出來了。
從那天跟艾煙交談之後,她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似的,由其當她也開始承認自己確實是愛上了歐禹宸之後,她便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首先,當她發現自己竟然愛上了歐禹宸時,她是欣喜,是慶幸的。因為她寶貴的第一次給了自己深愛的男人,這讓她心裡的負罪感減輕了不少,可同時,她又是痛苦的,受傷的,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愛自己,她甚至明知道歐禹宸愛的是殷媛,卻又無法斷了自己對他的念想,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罪孽深重,更讓她面對殷媛時,總是覺得被愧疚包圍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心兒……是你,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法國的?”一道清朗熟悉的驚訝至不敢相信的聲音突然在安心的耳邊響起,這讓安心震驚之餘,下意識地想要逃避,可是聲音的主人已經在安心的面前坐了下來。
安心怔怔地看著穿著一身子高階手工訂製的銀灰色西裝的宮千澤,雖然與他分開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可是卻恍如隔世,想起一個月前,自己還是一個自由的,每天都充滿了能量的大學生,雖然肩膀上的負擔很重,可是那是一種讓她覺得幸福,讓她覺得高興的負擔,如今,自己成了歐禹宸的情fu,做了那樣見不得光的女人,讓她在面能宮千澤少了以前的那份底氣和自然,她甚至覺得自己很骯髒,早已不是宮千澤眼中那個純潔的女孩了。
“心兒,你怎麼了?看到我似乎不太高興,你是在怪我一個月前不打招呼就離開了A市嗎?”宮千澤沒想到今天奉老爺子的命令陪參議院的一個議員的女兒出來逛街,竟然會無意中看到安心,當他坐在車裡等得很不耐煩的時候,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起初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當他仔細認真的瞧過之後,才驚喜地發現,那個正坐在廣場上喝著咖啡的女孩真的是安心。
“沒有,我只是……只是不敢相信會是你。”安心被宮千澤這麼一問,頓時心虛起來,雖然確實看到他並不見得會很高興,可她對他當時的離開,真的一點怨怪都沒有,從初認識宮千澤到現在,她對這個男人從未抱過任何幻想,可她不敢實話實說,因為她真害怕自己若是說錯話了,惹怒了宮千澤這位大少爺,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宮千澤不僅沒有因為安心的回答而高興,反而一雙藍眸倏地眯了起來,眼神變得不悅。
與他相處過一段日子,安心知道這是男人發怒的前兆,可是,她並不明白,自己是哪裡說錯了話惹到了這位大少爺。
“我真的沒有怪你,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會走的,再說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不用太介意這些的。”安心被宮千澤的眼神嚇了往後縮了縮,她以為是自己的表達有問題,只好再次將話又細說了一遍。
可是,宮千澤聽完之後,臉色更黑了,一臉肅殺的怒氣,對她吼道:“什麼叫做你不是我什麼人?什麼叫做不用太介意?該死的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擔心你在A市到底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別人欺負,現在倒好,你幾句話就把我給撇得一乾二淨,安心,你忘記當初答應過我的事情了嗎?”
安心的肩膀縮了縮,小小的身體有些顫抖,她垂下眸子,小聲地辯解:“我以為你早已經忘記那件事了,而且,我們根本不可能的。”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