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越是代表著他的怒意,所以,更多的時候,她希望他是面無表情的冰冷,也好過他那邪得令人發毛的笑意。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安心不想一直這樣坐著,既然無法抑制心底對他的恐懼,那就不如面對,而她確實是無事可做,還不如瞭解一下,呆會要去的目的地是哪裡,總好過呆坐在這裡對著空氣發呆。
“法國。”簡短,沒有一絲多餘的兩個字,將安心所有的問題全都堵在了喉嚨裡,再也問不出什麼。
只是,她在想,法國,那不是宮千澤與關洛煜的地盤嗎?難道,今天的晚宴,跟這兩個有關?不論是他們其中誰舉辦晚宴,都能看到另一個人吧?歐禹宸,宮千澤,關洛煜,這三個人,從小就是鐵哥們,不論什麼事情,只要其中一人出現,其它兩個也會跟著相繼出現,而六年過去了,他們還是以前那樣嗎?煜現在應該跟若琪已經結婚了吧?澤,你找到命裡的那個她了嗎?
安心軟軟地靠在真皮的椅子裡,看著窗外閃過的白雲,雙眼緩緩地閉了起來。
晚上,她是不是就要見到多年不見的朋友們了?
只是,想必他們此時,也跟歐禹宸一樣,痛恨著自己吧?必竟,一向比親兄弟還親的他們,從來都是同氣連枝,如果他們知道了歐禹宸的父親當年是被爹地害死的,也一定會像歐禹宸這樣,將所有的仇恨全都轉嫁到她的身上來吧?
她,好累,好累。
晚上,她將會見到,好多老朋友呢。
可是,再見,也許,就是仇人了吧?
歐禹宸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安心的第二個問題,從一堆檔案裡抬頭,看向身側時,才發現,身邊的小女人已經閉著眼,睡著了。
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五官,蒼白的膚色,令她看起來如此的美麗卻又虛幻,那如同蝶翼一般美麗而捲翹的長睫偶爾顫動著,就如同一把鵝毛扇,輕輕地搔動著他的心,秀長的柳眉,似被什麼困擾著,微微蹙起,那張沒有什麼血色的唇上還留著幾個牙印,他知道,這是剛才她一直顫抖時,緊咬著唇造成的,可是,即便是這樣,看到這張柔嫩小若櫻桃的唇,就有種想要狠狠地吻上去的衝動。
歐禹宸如同中了魔一般,放下了手中的筆,低下頭,薄唇便吻了上去。
他狂肆地撬開她毫無防備的貝齒,舌頭席捲著風暴,肆掠著她口中的甘甜與**,他的舌尖,幾乎探過她口中的每一處地方,霸道地不留任何餘地,他的牙齒,帶著懲罰的力度,吮咬著她柔嫩的唇瓣,似在品嚐著人間美味,想要一口吃盡,卻又捨不得一口吞下。
安心根本沒有睡著,她只是覺得累了,想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卻沒想到,歐禹宸的吻,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地落下。
她被吻得有些發懵,她被他猛烈的男性氣息和狂肆的吮吻而嚇得渾身顫粟,她的舌被粗暴地糾纏,她能感受到男人越來越灼熱,越來越粗啞的氣息,那是一個危險的訊號,她不明白,只是一個吻而已,竟然輕易地勾起男人身下的**,而她的身子,也因男人十足的侵略氣息而嚇得發軟。
男人的吻,令她頭腦一片空白,那種缺氧的感覺又襲了上來。
直到,男人停了下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她才緩緩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洶湧著暴風驟雨的紫色眸子。
安心被紫眸緊盯著,有些發虛,眼神躲閃,她不敢直視這雙眼睛,她怕自己會沉淪在這紫色的海洋當中,迷失了自我,她更怕,這雙眼睛的主人,會在這裡,讓她做些她不願意的事情。
可是,她的逃避顯然無用,男人只是用力一抱,安心一聲低呼後,便被穩穩地抱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她的臀,此時正抵在一根堅硬碩大的灼熱上面,而方才那一堆的檔案的桌子,早已經讓男人一腳踢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