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一帶,安心整個人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幾乎是一眨眼前,她就被控制在男人的雙臂之前,安心雙唇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
男人那隻被咬傷的手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撕扯,輕薄的面料哧啦一聲,便從肩膀處裂開,男人看著她肩上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嘴角的笑意更大,慢悠悠地道:“既然你不咬了,現在換我了。”
話閉,男人低頭便咬上了安心的肩膀。
一種巨痛,傳到安心的大腦,她啊地一聲慘叫,肩膀火辣辣地發疼,冷汗立即從頭上冒了出來。
男人這一口,幾乎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當歐禹宸鬆開她時,她只感到肩膀上,又辣又麻,看向傷口,血水順著剛才的咬傷處流了下來,很快便浸溼了身上的上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刺目強烈的對比,就像是純潔和邪惡相沖突。
安心痛得呼吸都快中斷了,好久才喘過氣兒來,臉上已經佈滿了汗水,她痛得無力地靠在車椅上,喘息著。
歐禹宸將她身上的衣服整件都撕掉,看著肩膀上的血水順著她的肌膚緩緩流下,突然,他俯下身子,朝那些血水舔了上去。
安心本就痛得要命,卻不料歐禹宸又會來這麼一出,嚇得一顫,要推開男人,卻被男人按住,只能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舔食著,而她,呆怔地看著這一幕。
男人的舌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一般,在她的面板上輕舔,牙齒輕咬著她的肌膚,帶來一陣冰涼,微痛又有些酥麻的感覺。
“不要,走開。”安心身子一顫,要推開男人,卻被歐禹宸壓住,一隻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裙底。
“不要,不……歐禹宸,你住手,你這個瘋子,住手,不要碰我。”安心不安地掙扎,抵抗。
“乖,聽話,不想紀氏毀在你的手上,就乖乖地聽話,給我。”男人的話,就像是魔咒一般,安心清明的眼,頓時呆滯,最後模糊起來。
男人早在撕裂安心上衣的那一刻,在看到那白皙的股膚那一刻,便已經瘋狂了,他要安心,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這個女人。
昨天晚上退去的欲潮再度洶湧澎湃起來,他紫色的眸子變得晦暗難明,他不想拿紀氏,拿紀如風逼安心就犯,可是他卻沒有辦法,為了得到安心,他已經卑鄙地用盡了各種連他自己都覺得不恥的手段,可是他不得不這麼做。
只有這樣,他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安心的身體,才能理所當然地認為安心是屬於他的,他找盡一切藉口,在控制安心的同時,卻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安心應得的報應,這是安心欠他的。
可另一方面,他又恨,為什麼安心可以為了紀如風而委屈求全?為什麼可以為了孩子忍受這些折磨?為什麼可以為了孤兒院的那些人而做出這樣的退步?卻不能為了他,順從他?
當男人進入安心體內的那一刻,安心還是剋制不住地哭出來了。
她咬著牙,恨恨地瞪著男人,低聲痛哭道:“歐禹宸,你這個混蛋,你太欺負人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有林曼如,卻還不肯放過我,我不想呆在你的身邊,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明明是林曼如欺負我,你明知道我根本不願意這樣,可是你為什麼要相信她的話?你明知道我沒有……沒有想過要做你的妻子,更沒想過拿涵涵做擋箭牌。”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人有些心疼,吻掉了她臉上的淚水,在她耳邊低聲應道。
“你混蛋,你明知道,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打我?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混蛋……”安心更氣了,原來他真的知道,可他竟然這樣不分是非地縱容林曼如來欺負自己,她更恨了。
男人抱著她,在她緊緻的身體裡猛地刺入,聽到安心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