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別急,呆會你就會沒有力氣生氣的。”男人說完,再次按下了手中的按扭,殷媛立即在抽畜中失去了最後的意識,倒在了男人懷裡。
見殷媛被電暈了過去,柏振宇才滿意地勾唇笑了起來,一隻手滑進水中,很快便拿出了一個香腸大小的圓柱形物體扔掉。
他抱起渾身赤LUO的殷媛走進了一間房裡,又為她擦乾了身上的水珠,看著這具完美而誘人的**,柏振宇的小腹又躥起了一團火焰。
很快,他找來幾根皮帶,將殷媛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角,又從床頭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
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包長長的,泛著銀光的銀針。
當殷媛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時,只看到眼前一根細如髮細的長針,嚇得立即睜大了雙眼,想要逃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綁住了,根本就是哪都逃不了。
柏振宇嘴角勾起了陰森的笑意,一雙深黑色的眼睛陰冷地望著殷媛那恐懼的樣子,眼底漸漸變得興奮起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柏振宇,要是讓我爹地知道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殷媛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可怕,由其是面對未知的恐懼,她幾乎想要尖叫。
“放心,不會很痛,我只是想讓你記住,從今以後,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一個人。”柏振宇邪邪地笑道,陰森駭人,眼底瘋狂的光芒讓人看了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銀針,在殷媛極度的恐懼中落下,“啊……”的一聲慘叫,殷媛只覺得肉都被人刺穿了,痛得她面目扭曲起來。
那天使般的容顏此時只讓人覺得可怕,可憐。
柏振宇又拿出了一根銀針,朝著殷媛身上最柔軟的地方紮了下去“啊……”的又是一聲尖叫,幾乎掀翻屋頂。
可是任殷媛怎麼慘叫,都沒有人來救她。
因為這裡是極為僻靜的莊園,柏振宇在過來時,已經叫所有的傭人退下了,現在,這棟偌大的別墅裡,只有他和殷媛。
凡是身上脆弱柔軟的部位,柏振宇就往上面扎針,一針針,叫得殷媛最後喉嚨都嘶啞了,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臉上的淚水乾了又流,流了又幹,可是男人卻依舊不肯停手。
似乎只要看到她痛苦,男人就會非常地興奮,激動。
直到那些銀針全都扎完,男人又慢慢地,一根一根地,似在玩遊戲一般地緩緩抽掉,針抽出來時,殷媛又痛得目光充血,咬牙切齒。
可她卻不敢出聲罵人,只能嘶聲哭泣。
這些銀針全都抽出來,殷媛的面板上卻完好無損,根本看不到一絲異常,也許,只能用放大鏡才能看到那些細小的針孔了。
扔掉那些針之後,柏振宇滿意地看著此時已經柔弱地像只聽話的小貓似的殷媛,大手,輕輕地撫上了方才那些針扎過的地方,殷媛頓時又痛得皺起了眉頭,哭聲更大了。
見到殷媛哭泣,柏振宇卻並不為所動,而是殘忍地分開她的雙腿,毫無前戲,毫無預兆地進入了殷媛的體內。
痛又再次襲擊,殷媛這次終於痛得虛脫,昏了過去。
當她再度醒來時,男人還在她身上勇猛地抽動著,她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變態,看著柏振宇的眼底,佈滿了濃濃的恐怖。
她是怕了,真的怕了。
這輩子,她除了怕歐禹宸還沒有再怕過另外一個男人,但今天,柏振宇成了這麼二人。
殷媛幾度被折磨得昏死過去,沒有了迷情的作用,她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有痛若蔓延。
雖然害怕,同時心裡也把柏振宇恨得咬牙切齒,就算是將他五馬分屍,千刀萬剮也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第二天下午,殷媛才虛弱地從外面回來,因為忙於明天的訂婚典禮,何燕芝並沒有留意殷媛是何時出去的,只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