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淡淡地看著安心問道,似乎她自己也在疑惑,為什麼自己喜歡的不是歐禹宸而是紀如風?
安心被問到了,呆呆地不知怎麼回答。
見安心一幅恍惚的樣子,柏海睛又笑了起來,她先是一陣低笑,最後是瘋狂大笑,笑得安心都被嚇到了,一幅驚詫莫明地看著她,眼中隱隱有些擔心。
“海睛,你是高興還是?”安心總覺得柏海睛的笑不像是開心大笑,反而那笑容裡有些悲痛和淒涼。
“我能笑,當然是高興。”柏海睛拭去眼角笑出的淚點,神情淡淡地說道。
“是嗎?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又要和他訂婚呢?無愛的婚姻,怕是很難長久。”安心本不想勸說,可是看到柏海睛這個樣子,卻忍不住將心裡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個不需要你提醒,我當然知道,安心,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柏海睛突然惱怒地打斷安心,話峰一轉,將問題對準了安心。
“什麼怎麼想的?”安心被問得莫明其妙。
“紀如風,你到底愛不愛他?”柏海睛認真而又嚴肅地看著安心,大有一幅安心不從實招來,就不會放過她的架勢。
安心不懂柏海睛何時管起了她和如風的事情,先是愣了愣,最後又迷惘地看著前方,久久沒有回答。
柏海睛等得不耐煩了,硬著聲音再次追問道。“你其實愛的是歐禹宸對不對?那你為什麼又要拖著紀如風不肯鬆手,安心,你不覺得自己太貪心了嗎?同時佔著兩個男人不肯放手,難道你覺得自己可以同時佔有兩個男人嗎?你是把歐禹宸和紀如風都當傻瓜了嗎?將他們兩個玩弄於股掌之中你就很有成就感是嗎?”
當柏海睛充滿質問,冷硬的聲音說出來之後,連她自己都震驚了,什麼時候,她竟變得如此咄咄逼人了,難道就是因為一個紀如風嗎?還是她其實就是在嫉妒安心可以同時得到兩個全世界最出色男人的愛?而她柏海睛,這樣出色,卻沒有一個男人愛她。
“海睛,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安心不敢相信剛才那些話是從柏海睛口中說出來的,這根本不像平時的她,為什麼她會這樣看待自己?難道,她在別人眼中就是這麼不堪,這麼下賤嗎?
安心眼底充滿了受傷的神色,她痛苦地搖了搖頭,看著同時也因自己剛才那番話懊悔驚愣地柏海睛道:“海睛,我累了,你放心,過幾天我就會跟歐禹宸提出搬出這裡,我破壞你和歐禹宸之間的婚姻。”
到現在,安心也沒有發現柏海睛其實愛著的是紀如風,她只以為柏海睛是因為自已的存在而生氣,誤會了,可是她也不想再和柏海睛談下去,這一天,她已經夠累了,沒有精力再去對一個不相信自己,誤解自己的人作過多解釋。
柏海睛歉疚地看著安心,站起身來想要道歉,卻聽到安心淡淡地說道:“麻煩你出去的時候把門著一下,我不太舒服,就不送你了。”
說完,安心便朝房裡走去,留下柏海睛呆呆地站在原地,眼底懊惱而又擔心。
躺在床上,安心只覺得腦袋又沉又痛,她摸了摸額頭,很燙,想必是剛才淋冷水浴時著了涼,可是她卻一點也不想起來吃藥,就這樣放任著昏昏沉沉地睡地過去。
半夜,突然有人在叫他,聲音很沉,很熟悉,她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可是眼皮重得她怎麼也抬不起來,索性不再理會,繼續沉沉睡去,沒過多久,她又覺得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很舒服,然後,有人撬開她的嘴,有兩片溫柔的物體正往她口裡送著什麼又苦又澀的東西,她想要吐出來,可是卻被逼著不得不吞嚥了下去,過一會兒,那兩片溫軟的物體又往她嘴裡送了些水,涼涼的,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很熱,煩躁地把被子踢開,才覺得涼快了起來,可沒一會兒,身子上又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