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年輕人身上時,卻又害怕得立即縮回了若琪的懷裡,渾身又開始瑟瑟顫抖。
見到安心這幅模樣,若琪心疼不已的同時,更是對那個膽敢向安心下手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齒。
“艾比,看來,得麻煩你出去一下了。”若琪抱歉地看了眼站在湯姆身後的青年。
被喚作艾比的男子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將手中的藥箱放在桌上,轉身便走了出去。
“心兒,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安心聽到關門聲,才敢再次將頭抬了起來。
當湯姆看到安心那張又腫又紅,嘴角還破皮裂開,眼睛哭得紅紅腫腫的臉蛋,雖然心裡也為這個女孩遭遇的不幸感到痛心,但做為醫生,他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並沒有多問什麼。
書房裡,關洛煜靠在沙發上,端著一杯紅酒,優雅而愜意地晃動著杯中腥紅的液體,一雙墨黑的眸子帶著濃濃的笑意與好奇,看著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對著浩瀚而漆黑的大海,不知在想些什麼的歐禹宸。
“宸,怎麼,你不打算說說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是都知道了?生日晚宴還能發生什麼?不就是喝酒,跳舞,吃蛋糕?”歐禹宸顯然懶得說起今天晚上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隨意地扯了些有的沒的答道。
“真的?那安心是怎麼回事?她受傷的事,可比今天的晚宴大多了,這畢竟是在你的地頭上出的事。”關洛煜顯然不肯他就這麼敷衍自己,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你不是一向對除了丫頭以外的女人都毫不感興趣嗎?怎麼?今天竟然有閒心關心起別的女人的事情?”歐禹宸對於關洛煜的問題,依然選擇迴避,此刻,他一點也不想提起有關那個女人的任何事情,但是,眼前這個未來妹夫兼死黨似乎一點也不想放過自己。
“我當然沒有閒心管別的女人,不過,誰讓她是丫頭的好朋友呢,剛才你是沒看到,丫頭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五馬分屍了,所以,我就上你這裡打探打探訊息,才能想到哄小公主開心的點子啊!”關洛煜口頭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頭卻被他這幅明擺著不想回答,故意迴避的神情弄得心裡頭好奇得要命,只是他知道,對眼前這個一向冷酷得有點不近人情的好友,還需要繞點彎路,才能探到一星半點的八卦。
“連自己的女人都擺不平,還好意思在這裡跟我說?”歐禹宸怎麼會不知道他打的主意,轉過身來,淡漠地掃了眼坐在沙發上,一點也不像是為了女人而著急上火的關洛煜一眼,冷冷地諷刺道。
“你也太不夠義氣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她了吧?否則,安心出事的時候,你怎麼可能剛好那麼巧就出現在那?我可是從今天晚宴開始就發現你雖然一直在站在樓上,但是一雙睛眼就沒從安心的身上移開過,由其看到那些男人像蒼蠅似的緊盯著安心不放的時候,你那幅樣子,好像恨不得變成一隻蒼蠅拍,將那些人一個個全都拍死在掌下。”關洛煜索性也懶得拐彎抹角,直接將今天觀察到的怪異之處當著他的面揭穿,說到得意的時候,還揮起了手,做打蒼蠅狀。
歐禹宸正要倒酒的動作,因關洛煜的一句“你是看上她了吧?”而微微一頓,但很快,他便掩去了眼底的突然湧起的複雜情緒,神情依然冰冷得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你既然這麼有空,還不如去查查,對那個蠢女人動手的那個人的底細,否則,我敢保證,丫頭一定會親自滅了那個男人,我想,你也不想自己的老婆手上染上別人的鮮血吧?必竟,今天能來這裡參加晚宴的人,非富即貴,勢力一定不能輕忽。”歐禹宸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人不是你救下的嗎?難道你沒殺了他?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在我的記憶中,誰敢覬覦你看中的女人,一般只有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