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用布條將他們的嘴給堵住,又縛住他們的手腳,無法動彈,傷勢惡化,會有醫生過來給他們喂藥,等稍微好一點,又會換來一陣拳打腳踢,直到今天。
當這二人被海風凍醒,眼神逐漸清明,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鐵鏈綁住,高高地掛在半空中,海風一陣陣地刮過過,將他們吹得搖搖晃晃,如果不是被綁得紮紮實實的,估計早已經被這又強又猛的海風給吹走了。
劉玉剛和那名護士不知道歐禹宸到底要做什麼,不知所措地四處望了望,寒冷的風快要將他們凍僵,直到鐵連結慢慢往下拉動,兩人才將視線緩緩投注到了海面之上。
當他們看到海平面上游動的魚鰭時,頓時嚇得血液都倒流了起來,他們終於知道歐禹宸要做什麼了。
安心沒想到,這就是歐禹宸懲罰她的手段,船周圍到處是鯊魚,一條條正虎視眈眈地盯著緩緩放下的劉玉剛和那名護士,似在等待著一頓大餐一般興奮,有些鯊魚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甚至躍出了水面,睜著血盆大口,安心看到那些躍出水面的鯊魚,那冰冷兇殘的眼珠,那尖利的牙,只覺得一股股寒意正往她骨髓裡面鑽。
“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們?歐禹宸,你就是個魔鬼,你為什麼這麼殘忍?他們是人啊,不是小狗小貓,你怎麼可以這樣折磨,虐待他們。”安心聲音已經嘶啞,此刻,她真恨不得暈死過去,可偏偏神智卻這麼地清楚,她從來不知道,人命在歐禹宸的眼中是這麼地不屑一顧,他竟然如此枉顧律法。
就在安心質問歐禹宸的這個當口,有幾保鏢提著幾個木桶走了過來,遠遠的,安心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氣味,果然,這些保鏢將這些木桶直直地倒在了劉玉剛和那名護士身上,頓時,兩人像是被扔進了血缸裡面一樣,渾身沒有一處不是鮮血淋漓。那些血順著他們的腳底,滴落在海面,剛才那幾桶血倒灑下去,除了這兩人身上全被血水浸透,絕大部分全都落進了海中,頓時,那些鯊魚像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開始在海面湧動起來,看到這個場面,不止安心被嚇得寒毛直豎,劉玉剛和那名護士早已嚇得尿都流了出來,護士更是扯著嗓子嚎叫哭喊起來。
“你放了他們,好不好?求你了,歐禹宸,你不要這麼殘忍,他們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用這麼狠毒的方法折磨他們?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會跑了,我會乖乖地呆在你的身邊,不管你是要我做一個月的情fu,還是當你一輩子的情fu,我都不會跑了,求你放了他們好不好?不要這樣對他們,劉玉剛就算是犯了法,也有國家的法律裁製他,那個護士只不過是替人送了護照給我而已,她並沒有做什麼壞事,你為什麼也要這樣對她?她還有家人,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竟然活活地被鯊魚吞吃,一定會很痛心的,我求了你了,不要這樣對他們。我會乖乖的,我會聽話,再也不想著要離開你了,好不好?求你了,我求你了。”哭到最後,安心整個人都倒在了歐禹宸的身上,可是身邊的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神情依舊那麼冷酷無情。
見歐禹宸根本不為所動,安心幾乎絕望,她不是聖人,對於幾次三番想要強X她的劉玉剛,她也恨不得能殺了那個畜牲,可是也卻從來沒有想過用這種恐怖殘忍的手法去殺人,被一群冷血的畜牲爭食,這實在太殘暴了,太血腥了,她根本無法想象,那個護士,雖然是殷鴻平派來的,可是卻與她無怨無仇,她更不希望別人因她而被連累。
可歐禹宸是要警告她,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現在她已經知道這個教訓是多麼的可怕了,她想求歐禹宸放了這兩個人,可歐禹宸根本不理不睬,這令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這樣的男人,實在太令人恐怖了,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愛上這樣殘暴的男人,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為了爭他而弄得頭破血流,她們知道他這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