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突然抬頭,湛藍的眸瞳,此時迸發著危險而濃烈的光芒,令安心提著的心,一陣緊縮,她直覺一種不好的預感正向她侵襲,她開始後悔,她不該走近的,她忘記了,眼前的男人,危險程度,從不比歐禹宸低。
她更忽略了,一個本就對她心存愛戀的男人,溫柔的軟語,是一種多麼強大的誘惑。
這種誘惑,會讓人喪失所有的理智,男人最原始的情感,**,在心底開始咆哮,呼吼,如同被困了千年的神獸,突然要破陣而出的那種瘋狂與怒吼。
“澤,你放開我好不好?我的手,被你抓得好疼。”安心慌張地抽手,使出了最大的力氣,怎麼也無法抽動半分,男人突然踢倒了椅子,將她拉起。
安心嬌小的身子,在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下,顯得那樣的柔弱惹人憐愛,男人將她緊緊地環住,狠狠地摟進了懷中,那樣的用力,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溶入心底。
她慌亂地掙扎,換來的只是男人更緊的擁抱,男人的大手,開始不安份地在她的背後撫摸,他撩起她的長髮,在她光潔膩滑的雪背上,輕柔撫摸,顯得那樣的眷戀,那樣的深情,那樣的著迷。
“心兒,我不想放開你,等了你六年,也找了你六年,結果卻是你差點嫁給別人,並且還生下了宸的孩子,你為什麼要回到他的身邊,我愛你,我要你,我今天就要要了你,心兒。”男人幾近痴狂的呢喃,使得安心魂都嚇得沒了,她只覺得自己在絕望的懸崖邊徘徊,無助,驚恐充斥著她,令她心驚膽顫。
“澤,放開我,求你,不要這樣,不要讓我恨你,澤,放開,不要,不要。”安心使勁地掙扎,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打溼了男人胸前的衣襟,卻喚不回他的理智。
宮千澤聽到安心的乞求,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難看,如同臘月的陰天,烏雲滿天,他的藍眸,此時洶湧著強烈的風暴,似能吞噬一切。
“恨,心兒,如果恨能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如果恨能讓我得到你,那麼,就恨吧,我是不會放手的,我要你,我今天,現在就要你。”宮千澤冷笑,卻充滿了決絕地堅定,他狠狠地掐住安心的下頜,狂暴的吻,如同雨點般,落下,令安心招架不住。
他吮咬著安心的唇,舌頭狠狠地撬開了她的齒,猛地躥進了她的檀口,貪婪地汲取著她口中的**,如同不知饜足的野獸,一點一點地掠奪著她的美好。
安心被他緊摟得無法動彈,男人霸道粗狂的吻,讓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空氣,腦子漸漸變得一片空白,呼吸不了,窒息的感覺讓她開始絕望,她難過地哼出聲來,但這樣的聲音,卻在男人聽來,如同美妙動聽的音樂一般,更激發了他不斷強烈的慾念。
男人的手,滑過她的背,來到了她胸前那飽滿的渾圓上面,柔嫩的感覺頓時令男人下腹一緊,一股灼熱的溫度自胸口蒸騰。
安心已經渾身無力地任由男人掌控,屈辱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河流,她心裡恨極了自己的柔弱,恨極了自己的愚笨,為什麼都要欺負她?為什麼都要這樣對待她?為什麼連一點點自尊都不留給她?
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深愛自己的男人,竟與歐禹宸那樣的惡魔無異,都是這樣的不顧她的感受,就這樣強迫她。
她是個人,不是供他們發洩shou欲的工具,她到底是哪裡做錯了,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折磨她?
安心的淚水,不停地流了出來,身上的禮服,再一次經受著這樣狂暴地侵襲,已經變得脆弱不堪,她甚至能清楚地聽到布料撕扯,裂開的聲音,就如兩隻她此刻的心,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一般,生疼,疼得她無法呼吸,疼得她想死。
“安心,你真是越來越下賤了?難道剛才在車上,我還沒讓你滿足夠嗎?”突然,房門被人砰的一聲,開啟了。
門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