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跟澤,剛才是誤會,你不能這樣汙衊我。”安心已經被今天發生的事情弄得心煩意亂,而歐禹宸的一再折磨與侮辱,更是讓她忍無可忍,他可以欺負,折磨,甚至報復她,可是為什麼要羞辱她的人格?他明明知道剛才的事,她是被逼,是受害的一方,為什麼他還要用這樣的語言來羞辱她,傷害她?
“汙衊?怎麼,膽小怕事的小白兔也開始發怒了?安心,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賤的女人,嘴裡說著不要,心裡卻開心得要命吧?看到兩個男人為了爭你,你覺得很有成就感吧?”歐禹宸突然擒住她的下頜,陰冷的聲音,輕輕地在她耳邊迴盪。
“我沒有,沒有。”安心怒瞪著雙眼,眼眶開始泛紅,她憤怒他這樣毫無根據地侮辱,卻不知該如何反擊,只能拼命地搖頭,以示自己的憤怒與委屈。
“沒有什麼?難道,你覺得兩個男人為了爭你,還不夠,你想要更多的男人爭你一個?”男人似乎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你……隨你怎麼說吧,你這樣侮辱我,不過是為了滿足你變態的報復心理,既然我的痛苦,能讓你感到一絲報復的快意,那你就盡情地說吧,清者自清,我懶得跟你解釋。”安心又氣又恨,卻突然間消失了所有的怒意,她聲音變得冷漠,神情平靜地說道。
這樣的態度,無疑是讓歐禹宸吃到鱉了,男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一雙陰沉的眸,冷冷地掃過她那張微腫的紅唇,突然一個俯身,便將她籠罩住,吻,充滿了怒意和懲罰的意味,狂肆地入侵她的檀口。
安心瞪大雙眼,看著吻住自己的男人,一雙小手拼命地捶打男人的胸前,結果,手都捶疼了,男人卻沒有一絲反應,依舊霸道狂放地吻著她,吸取著她口中甜美的**。
直到,她呼吸急促,腦子意識渙散,男人才意猶味盡地將她緩緩鬆開。
看到安心那張比剛才更加紅腫不堪的唇,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男人滿意地勾起了一絲邪肆的笑,才緩緩地向躺在座位上不停大口呼吸的安心道:“孩子住院了。”
“你……你說什麼?你是說涵涵?涵涵住院了?”安心聽到,立刻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美麗的小臉,擔憂而著急地看著歐禹宸那一幅若無其事的模樣。
“他絕食了三天,把管家送的飯菜全都偷偷地從馬桶衝了出去,晚飯的時候,管家上去送飯,發現他暈倒了,已經把他送進醫院了。”男人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情感,好像他口中說的孩子,與他毫無干係。
“絕食?他為什麼要絕食?涵涵他現在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的?”安心緊緊地抓住歐禹宸的衣袖,眼睛牢牢地盯著歐禹宸那張俊美得能讓所有女人失了魂的臉龐,急急地追問。
“為什麼絕食?”歐禹宸的話,充滿了諷刺,唇角的笑,讓人心裡發毛。
安心被他的笑嚇得渾身一個激靈,適時地打住了所有的問題,她有些心虛地將視線轉向了別處,兩條腿又移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機艙內,頓時恢復到了之前的安靜。
雖然安心表面上平靜了下來,心裡卻擔心得要命。
她就知道,自己不在,涵涵真的不乖乖吃飯了,他肯定也是想用絕食這一招,逼歐禹宸放她回去吧?
孩子,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媽媽更加擔心啊!
也不知道涵涵現在身體怎麼樣了,看歐禹宸的臉色,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安心在心裡不斷地自我安慰,不斷地祈禱。
飛機,就在安心的擔憂中,平穩地飛向A市。
第二天,晚上,安心終於到達了A市,剛下飛機,安心便看到幾輛黑色的豪華商務車停在了不遠處的草坪上,周圍是十幾名黑色西裝,戴著可以遮去半邊臉的大墨鏡的保鏢守在汽車兩邊,見到歐禹宸下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