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違。”
“天意不就是皇帝之意嗎?當然不可違,不必違。兄弟我很小就知道……”段正淳心裡一陣嘀咕,半句都沒講到段譽,事實則是因為他而難免又一陣不舒服,點頭微笑道:“大哥說的不會錯。只要助譽兒闖過了骨肉親情這一關,就磨練成了大器。”
保定帝擺了擺手,正色道:“錯了。只要是皇室子弟,就必須要獨自闖過骨肉親情這一關。延慶太子是你我的魔劫,也是譽兒的魔劫,也是延慶太子自己的魔劫。既躲避不了,也無須避開。”最關鍵還有一段話沒說:“正因為有了延慶太子在外牽制,讓那些以高氏為中心的權臣和國外勢力都有了顧及,才使段家得以在夾縫中生存。可惜為了瞞過所有人,連延慶太子都一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犧牲不可謂不大。”想想這也沒什麼,自己身為大理國的皇帝,段家的家主,不也連自家的事情都還不如一個外人知道得清楚嗎!
段正淳笑道:“還是大哥大氣,想得開。可惜譽兒他娘,好像生怕咱們兄弟要害死譽兒,居然當真寸步不離守護,母子吃喝拉撒都同居一室,久了實在太不成樣子。”
保定帝知道他主要是在笑——真要對付擺夷族,早就下手了,哪裡會等到現在。所以不管刀白鳳是不是在演戲,這麼做都是在給段家面子,否則便是明顯地不將段家放在眼裡。雖然給面子也是因為利益交換,自己最終總得付出些代價。否則下次不但不會給面子,不落井下石都算仁義。
想了想道:“龔家酒樓新釀的米酒,‘十里香’和‘百里香’,新酒比老酒還香醇,當真是行行出狀元!天賦異稟,羨慕不來。多送兩壇給他們母子,這酒更合女人口味。”
段正淳點了點頭,心想:“酒後吐真言,大哥這點子未免太過腹黑了!等爆發完了,發洩完了,然後趁虛而入,就容易解決了。”
嘴上滔滔不絕地說道:“那龔婉的釀酒術突然來了個大爆發,我想也不只是因為天賦異稟和經驗豐富,肯定又是源自他這位,如此有美人緣,都只知奉獻,不知享受的窮說書先生。不佔女人的便宜,又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呢!送上門的便宜都不佔,又有哪個女人受得了呢!這還真是矛盾,也正如他在書中所說,男人和女人如果不矛盾,世上還有男人和女人嗎?”
呵呵一笑道:“只一本《尋秦記》,裡面不只有各色美人,各路英雄好漢和絕學,還記載了大量有關釀酒的新理論。這臭小子的學識之博大精深,叫人不得不服,也不得不疑。雖然他也做了解釋,說是將其它書中的知識融入了《尋秦記》,但那些書又在哪裡?”
搖了搖頭,語氣一轉,羨慕道:“那女掌櫃對他有恩,又如此親近,得到的好處可想而知。‘十里香’都不在一般地御酒之下,‘百里香’當真是香飄百里,入了酒道。他不也承認,那裡面加入了他自創的‘酒功’,但又說那不是他的專長,龔婉很快就將青取之於藍而勝於藍。”雖然說了這麼多還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強行止住,只因為發現皇兄有話想說。
保定帝心情十分複雜地道:“從古至今,不知經歷了幾個幾百萬年,大家都早就知道喝酒有助於提升戰力,但這所謂的‘酒功’,的確還是第一次正式登場。若是可以將之用在戰場上,那影響將……”
段正淳介面道:“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一點,後來又想到,琴棋書畫皆可入道,酒自然也可以入道。史上那些大文豪、大俠客,一半不都是沒酒沒靈感嗎?當然誰都比不了唐朝的李白,詩、劍、酒三絕都絕之又絕,至今仍無人可及。所以其中最關鍵還是天賦出眾的人才,既然連自創酒功的秦朝都說自己不夠擅長,這‘酒功’方面的人才又該是多麼地稀缺。那無量劍要找兩個美貌侍女送給秦朝,正好藉機安插兩個這方面的人才。當年‘酒神’左百萬的那對雙胞胎女兒阿朱、阿紫,若非出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