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大出乎了秦夕落意料,神色出現了一絲波動,旋即想起凌波微步之奇變,暗呼中計。不及多想,眼角劍光一閃,秦朝的第二劍距離咽喉只剩下不到三寸。秦夕落急忙往左側斜退一步,同時木劍向右上方斜挑。他在退,秦朝同樣在退,兩劍未能相遇。
若不是切磋,而是生死較量的話,接下來這一劍立分生死。既然是切磋,兩人都收回了下一招,結束了第一回合的較量。兩人都靜靜地站著,半天不見有其它動作。
“看不懂。”貴賓室中,玉紫第一個說出了除段譽之外的所有觀眾的心裡話。
刀白鳳雖然也沒看懂,但第一時間注意到兒子身體的反應,感覺他剛才必有所悟,目光在四周轉了一圈,心裡頓時充滿了驕傲,暗道:“你們才是蠢才,譽兒果然是天生的習武奇才!絕不是習武廢材!爹爹、叔叔、伯伯,你們全錯了,大錯特錯。”
“我刀白鳳的兒子怎麼可能是廢材!怎麼可能!就憑這一點,你們就應該絕對相信才對。哼!‘習武之天賦和興趣超低!百年罕見!’真虧你們能想得出。”
“我丈夫雖然有些混蛋,在這方面卻比你們加在一起都聰明。他不需要相信太多,只要絕對相信皇上就已足夠。皇上、皇后都稱讚譽兒,相信譽兒,你們憑什麼不相信?哼!”
突然,她眼裡像似快噴出火來。
只見秦紅棉一屁股坐在了段正淳的懷裡,坐姿跟段譽正好相對。這顯然是故意挑戰,不管她動不動、怒不怒都已經大敗了一回。因為此時她越動越怒越是妒婦的表現。
反之卻也是恥辱越深,而不是越忍讓越顯氣度及光榮。
“原來還是擂臺上的比武更精彩一些,這樣的比武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段譽的話還沒說完,段正淳就紅著臉起身把秦紅棉抱到了座位上,自己卻站在了一旁。
刀白鳳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發現兒子也一樣起身站在了一旁,頓時什麼也不想再說。
段正淳道:“這樣的比武確實難得,雖然有些看不懂,但只要用心看,總會有所得。”
有人聽見連鎮南王都自認有些看不懂,心裡頓時大鬆一口氣,同時也不由興趣大起。
剛才玉紫的聲音雖小,卻被秦夕落聽得一清二楚。秦夕落暗自苦笑道:“若連你這小娃娃都看得懂,怎會讓我吃這種虧,而且想了這麼久,依然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
“二弟的武功並不見得如何高明,劍術表面十分糟糕,像是才剛學劍不久。這,這應該絕不可能。二弟的劍術不可能這麼差,我不可以這麼輸。不懂!確實讓人看不懂。”
又想了好一會,見還是摸不著頭緒,只好先行放下,對秦朝道:“再來。”
一劍!
兩劍!
幾乎是上次的重現,不但動作,連結果也是。讓秦夕落更鬱悶的是明知第一劍是計,仍然還是中了計。
“還是看不懂呀!”玉紫嘀咕道。
龔婉呵呵一笑道:“有什麼看不懂!”
只小柳點頭,笑道:“以前大師兄只用一劍時,才真是讓人看不懂!這位老先生好厲害,居然能讓大師兄出三劍,這才是很出人意料。我原以為大師兄還是隻需要一劍,不是勝就是不勝不敗。原來一劍流起於一劍,歸於一劍,中間卻不是隻有一劍……”
玉紫不等她說完便忍不住插口道:“這麼說,這老頭豈不是太厲害了,不但打破了公子只出一劍的傳統,還讓公子出了三劍。不過,大師兄明明只出了兩劍,還有一劍在哪裡?”
“第二劍並未分生死,第三劍才能分生死。”龔婉解釋道。
秦夕落連輸兩場,還輸得莫名其妙,情緒正低落之極,聽了兩女的話,心裡頓時舒服了很多,暗道:“原來二弟的劍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