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爺爺的白眼狼,替別人養兒子的懦夫。”鄧詩言的語氣過於的平緩,卻帶著質問也帶著指責,完全沒有身為子女該有的態度。
“啪。”
鄧錦的手一揮,在鄧詩言的左臉留下五個指印。
“被說到痛處了?”鄧詩言捂著紅腫的有臉,嘴角卻揚起諷刺的笑。
“鄧錦,你就這麼怕我見到奶奶?怕我去找爺爺的遺囑?”鄧詩言步步逼向鄧錦,鄧錦忍不住向後移步。
“平時為所欲為就算了,今天你還鬧到公司來了,簡直不可理喻。”鄧錦瞪著鄧詩言,瞳孔周圍的眼白浮起絲絲血絲,身體因極度忍耐而輕微顫抖。
“我來找奶奶是不可理喻,那你幫別人養兒子算什麼?”鄧詩言是倔強的,哪怕此刻的她為自己有這樣的父親感到悲哀她也要自己微笑。
“鍾會長。。。。。。”前臺的服務員一看這邊鬧出這種事拿起電話撥通了鍾仁潔的內線。
“在想什麼?”王泰京在顧玖涼的對面坐了下來,伸手在拿著咖啡發呆的顧玖涼麵前揮了揮。
“泰京,你來啦。”顧玖涼放下貼著唇,卻沒喝過的咖啡。
兩人大致說了下設計的提議後,王泰京下午有課就先走了。
顧玖涼看著那兩杯喝了一半的咖啡,靜靜地擺在桌上。
兩杯不同咖啡豆磨不同時間煮的咖啡,涼了之後就變得一樣了。
顧玖涼拿起手邊的咖啡輕品了口,咖啡的醇香早已不在了。
“鄧錦,你竟敢攔我的孫女來見我。”鍾仁潔從電梯裡出來,看到那個與鄧錦出現摩擦的人是鄧詩言時,一腔的怒火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洩的口,朝著鄧錦發射。
鄧錦也不多言,與鄧詩言的摩擦已經影響了他在公司的形象了,再和鍾仁潔出現口角,那他就無法立足公司了。
鄧詩言出了公司大樓,抬頭望著蒼白的天。
奶奶告訴我,爺爺的律師那裡有備份的遺囑,張律師在爺爺去世的前幾月去了美國,至今無法聯絡上。我該怎麼做才好?
第三個人的出現
“詩言,你早上去哪了?”司徒曉柔做到鄧詩言的旁邊問。
“去打工掙點錢。”鄧詩言吞下口中那口飯才回答司徒曉柔的話。
“你不是有很多銀行卡嗎?”司徒曉柔這個好奇心特強的女生屬有疑必問一類。
“大堆銀行卡也會有沒錢的時候。”
我能說這些銀行卡里大多是空卡嗎?那是爺爺還在世的時候給我的,我一直把這些卡帶在身邊。有兩張是我離家出走的時候帶出來的,在我鬧到公司那天的傍晚就封卡了,只剩下一張我離家後開的,那些錢是我從那兩張卡轉過來的,錢沒多少。看來我也該回家一趟了!
“打工?你問一下顧玖涼有什麼工作吧,這三年那他都是打工、打工、打工。”司徒曉柔聽到打工一類詞就聯想到顧玖涼,又忍不住抱怨起來了。
“打工?”鄧詩言訝異了,他不是被爸爸當寶養著麼?
“像你們那幾位老坐第一排只聽課的學霸怎會清楚班裡的情況。”司徒曉柔說的那幾位學霸裡其中一個就是她了,只是她負責活動名單所以對班裡的情況比那幾位多一點而已。
“算了、算了,我會有辦法的。”鄧詩言往嘴裡塞了口飯。
“顧玖涼,你就幫幫我吧。”上次那個吵著顧玖涼幫他補習的女生坐在顧玖涼旁邊,捏著聲音半求半撒嬌地說著。
“你找她們吧,系裡前十的人物。”顧玖涼那裡知道什麼前十,只是隨口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