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意,我也十分心虛,幾個月前她在宿舍樓下等我,我卻跟楊琳去操場散步的事情一直以來都困擾著我,我害怕她看到了什麼只是一直不說。
最近她一直拿我和楊琳說事,讓我心裡虛到了極點,甚至我有想過把我和楊琳發生的事情告訴她,但又覺得這樣做會讓三個人都很難堪,於是在猶豫間,擔憂也漸漸淡了。
“別整天疑神疑鬼的,你找我幹嘛?快說。”
“下星期就是平安夜了,你能陪我嗎?”
“當然的呀,不陪你陪誰?”
“那個狐狸精呢?”
“不許再叫她狐狸精!”我不由得提高了音調,一旁的楊琳冷笑著看著我,我也恰好看著她,她的眼神彷彿在說:“看你怎麼收場。”
“你不讓我叫我偏要叫,她天天勾引你,不是狐狸精是什麼!”韋夢雅來了氣,犟了起來,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倔脾氣的人。
我將電話掛了,還給楊琳,她冷冷地接過:“以後你還是別跟我這個狐狸精玩的好。”
“怎麼你也……”我苦惱得坐回了座位,本來想幫陳鵬的,現在徹底沒了心情。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為了安撫韋夢雅有可能受傷的心,中午的時候我買了許多章魚小丸子,希望她不要那麼難過,誰知我去到他們的排練室時,夏可樂正練得興起,韋夢雅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嘴裡雖然在說夏可樂發神經了,但眼睛裡滿是笑意,她時不時也參與進去,在鋼琴上彈下幾個音符,恰到好處地迎合了夏可樂的音律,本來不和諧的音調竟異常完美,站在門口的我聽得他們玩音樂如此瘋狂,也不好意思再打擾,將小丸子丟進垃圾桶,獨自一人回了宿舍。
下午的時候陳鵬回來上課了,他臉上的傷引起了不小轟動,他剛坐下,同桌朱大力就湊著一張關心的臉到他眼前:“誰下的手?快告訴我,我幫你搞定他。”
陳鵬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是什麼,嘆了口氣翻開桌上的《十萬個為什麼》漫無目的地看了起來,也許此刻的他內心也有十萬個疑問:為什麼自己就要被欺負?為什麼欺負別人的人不是自己?
這可怕的念頭在他心裡一閃而過,當他扭頭看了一眼朱大力時,遠處的我分明看到了那一抹怨毒的神色……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放學,陳樹峰竟然沒有先去食堂,我馬上意識到他可能又有行動了,連忙拍了一下楊琳的肩:“快,跟他出去。”楊琳苦笑一聲:“你真當自己是偵探啊?”我責怪她:“可別忘了你的三千塊錢。”但好像三千塊錢對於楊琳而言不過九牛一毛,根本不值得一提,雖然不明白她一下子取那麼多錢是想要幹嘛,但作為好朋友的我幫她找回來理所應當。
兩人一路跟著陳樹峰來到西高的游泳池旁的空地,陳樹峰四下看了幾眼,確認沒有人之後,拿出了他那功能單一的手機,很快他通完電話後,一名女生捧著幾本書有些膽怯地從高三教學樓走來,不消說她就是走錯宿舍偷了楊琳錢的女生了。
兩人碰頭後輕聲說了些什麼,女孩表情被陳樹峰擋住了,什麼也看不到,陳樹峰背對著我們也無法獲悉他的表情,我和楊琳又往前走了幾十步,才勉強聽到他們的對話,但也有可能被陳樹峰發現。
“這些錢是我最近才到手的,你先拿去用吧。”陳樹峰的聲音。
女孩退了一步,拒絕道:“不行的,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
我和楊琳同時冷笑道:“兩人都是偷來的錢,還在這裡假惺惺。”
“我說過我會負責的,你放心,我這裡還有一些。”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陳樹峰說那麼多的話,原來長時間不說話的人說一個完整的句子並不會像電視劇那樣結結巴巴,又或許陳樹峰一直以來都有自言自語的習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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