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笑著歡迎你的到來,說:“從雁山過來很遠吧?”由於我背對著門口,一時間無法知道你的模樣,我端起桌上的茶水一下喝了三口,便又笑了起來:“不會學妹來了你們就不打了吧?”大黃苦笑道:“別指望我,我這樣的貧農是鬥不過地主的。”
地主這時因為學妹的到來有些想快點兒丟牌,學妹站在我身後約莫一兩分鐘,她好像有些拘謹,畢竟除了大黃和地主,我於她而言不過是個陌生人,大黃許是看出了學妹的拘謹,咧開嘴介紹道:“這小子跟我們一個宿舍的,平常我們喜歡叫他波哥。”
大黃介紹我,那我也不好意思拿著王炸坐在凳子上等待我的農民翻身的日子,當我剛準備站起來時,學妹笑了起來:“他不會是黑社會的吧?”
我趕緊辯解:“別瞎想,我只是年紀大一點。”許是語氣有些急,聽上去有點不耐煩,地主連忙讓了個位置給學妹,把大黃推到了我的身邊——大黃一臉不情願——“好啦好啦,快出牌,然後我們打跑牌(桂林牌的一種)。”
學妹剛坐下便對我說:“你好。”
“你好。”我感覺我的聲音是從鼻子發出去的,地主挖苦道:“波哥你咋那麼害羞?”我揚了揚手裡的牌:“還打不打了?”大黃許是嫉妒地主能跟美女坐一起,也嚷嚷道:“可不是嘛,這盤打了多久了。”
地主訕笑起來,將手中的三個K帶一對3丟了出來,此時他手裡還有一張牌,如果我們要不起那麼地主就又一次成功剝削了身為農民的我和大黃,便是在這危急關頭,我猛地將手中的雙王丟了出去,剎那間,大黃歡喜的模樣還有地主的一副苦瓜臉都宣�